小柒一眼。
沈小柒却连个眼角都没有施舍给她，径直对一旁的女佣说道：“麻烦给我盛碗粥。”
女佣下意识看向顾莫若。
见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走过去将他右手边座位上的粥碗端起。
沈小柒冷不丁说道：“不要那碗。”
女佣愣一下，解释：“这是刚盛的，没人动过。”
“不要那碗。”沈小柒再次重复，“脏了。”
女佣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那边沈婉宁就当先义愤填膺叫嚷起来，“沈小柒，你什么意思？粥碗在莫若身边放了下就脏了，你是把莫若当成污染源了吗？”
“不是他。”沈小柒淡淡道。
顾莫若颇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她。
显然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种近乎服软的话。
下一秒，就听沈小柒不紧不慢补完后半句，“是你们。”
“……”
果然，服软什么的都是错觉。
顾莫若勾起嘴角，眼底闪烁着莫测的光芒，看不出具体情绪。
沈婉宁没有他那么好的忍耐力，当下就气急败坏的拍桌而起，“你说谁是污染源呢？沈小柒，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不要以为……”
“笃笃——”
屈指敲击桌面，将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沈小柒不咸不淡道：“我的粥呢？”
女佣看向顾莫若，见他微微颔首，这才快步去了厨房。
沈婉宁一句话没说完，就那么卡在嗓子眼，直噎得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去。
第218章 大型打脸现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