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裙裙，手腕上是顾梨给她买的小手链，她在跟程砚林炫耀。
程砚林同她说了会儿话之后，对她说：“甜甜，有件事情，爸爸想要跟你谈谈。”
他语气温柔，同她说话的姿态却没有把她当小孩子看待，而是以平等对话的姿态。
甜甜望着他，“爸爸，你想说什么呀？”
程砚林慢声说：“妈妈出了点事情，以后没办法再照顾你了，爸爸也没办法照顾你，你以后就跟着顾阿姨，让她照顾你，好不好？”
甜甜睁大眼睛，有点要哭，“妈妈她，她为什么不能照顾我了啊？她怎么了啊？”
程砚林没直接说章静死了的话，同很多人说过的骗小孩子的说辞，“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以后都不会回来。”
甜甜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为什么不会回来啊？”
程砚林轻声说：“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甜甜懵懵懂懂地很难过，开始掉金豆豆，“妈妈是不要我了吗？”
程砚林帮她擦眼泪，“她不是不要你，只是没办法照顾你。”
甜甜泪眼朦胧地问，“那爸爸你呢？”
她眼泪不止，程砚林又抽了纸巾帮她擦拭，动作很轻，“爸爸有很多要做的事情，会像以前一样，经常去看你。”
她本来就不能经常见到程砚林，已然成了一种习惯，她对程砚林的感情算不上多深，只知道他是她的爸爸。
可她对章静的感情很深，想到以后都要见不到章静，她就忍不住大哭，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第313章 不能照顾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