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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阿爸打人和阿妈不一样,阿妈可以就地取材,阿爸需要一根扁扁的棍子。
     阿爸说,这叫戒尺。
     宋大头不服:“这是狗!”
     阿爸大喊:“这是豺!”
     “狗!”
     “豺!”
     “狗!”
     “豺!”
     部落首领擦擦额头汗水,震惊看着梗着脖子的宋大头。
     部落首领试图安慰自己:“我们要去远方的牧场了,现在得罪一只豺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阿爸很不好意思,认真为部落首领献上诡计……献上自己的计谋。
     “你是说,我们可以嫁祸,然后吞并他们?”
     部落首领很高兴,用力啪嗒阿爸的肩膀。
     当天晚上,部落首领提着豺偷偷去了有仇的部落,割断那只豺的脖子,丢到那个部落里。
     归来的路上,首领遇到了一群复仇的捕食者。
     首领死了,部落被另一个部落兼并。
     大头一家成为了更边缘的存在,分到最差草地,群体活动再也没人喊他们。
     阿爸说,这叫坐冷板凳。
     阿妈说,这样也挺好,不用打架了。死了的首领,才是好首领。
     阿妈认为打架容易受伤,受伤多了命短,命短就是死得早。
     宋大头搞不明白这个,她不知道什么冷板凳不冷板凳的。宋大头仍旧骑着狗放羊,啃羊肉干,啃不动的全都塞进狗嘴里。
     这天,宋大头做了个梦,梦到了雪山,梦到了一种没见过的动物。
     像圆耳朵狗,但比圆耳朵狗好看。醒来后,还记得梦里的动物。
     宋大头找阿妈,她想要白底黑花的狗,要圆耳朵,毛茸茸的长尾巴,身子和尾巴一样长,会喵喵叫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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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妈忙着杀羊,把她丢给阿爸。
     阿爸拿笔,按宋大头的说法,画了一只动物。
     阿爸仔细端详,说道:“大头,这不是狗。这是豹,不能当狗用。”
     宋大头怀疑阿爸骗人。
     “我要长尾巴狗,我自己找!”
     宋大头还没去找豹子,就被阿妈一把拉住,塞进血淋淋的羊皮里。
     羊皮里塞了各种草药,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宋大头想爬出来,被按回去。
     “无病无灾,驱邪除秽。”
     这是阿妈家里的规矩。
     小孩子要裹羊皮,对身体好。对小孩儿是一种祝福,对大人是一种慰藉。
     阿爸蹲在一旁,按着宋大头的脑袋说:
     “大头,等你七岁了给你起名字。知道为什么是七岁吗?
     “黄帝内经有言,女子以七年为一轮,男子以八年为一轮。故而女子十四及笄,男子十六成童。到那时候,就算是养活了。”※
     叽叽咕咕说什么呢?听不懂。
     宋大头缩羊皮里,不想听。
     听又听不懂,叽里咕噜的,还不如给一块烤羊肉吃。
     宋大头在刚剥下来,还温热的羊皮里睡着了。
     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打仗了。
     不是两个小部落,加起来不超过二百人的争斗,是试图南下的铁骑清除前行的障碍。
     部落被冲散,杀戮进行中。
     她家在边缘地带,远离部落。昔日备受冷落的境遇,倒是成了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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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一朵花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