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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河底(下)[2/2页]

四十九弦修士 理过次发的左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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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断脊无接骨,】


      【膝下急身亡。】


      百会、尾闾和章门等都易引起身体震荡、出血、晕眩或窒息等,因此等闲不得使用。


      但它们为什么就可形成内气,并转化为内力呢?


      修炼越多,杜布脑海里疑问越多。


      对此,当然有一个最简捷的办法,即明了整个赛罗皇朝之秘辛,寻找到那罕见的修士踪迹,然后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但这就好像一个穷人想通过十亿块钱来解决某个问题一样滑稽可笑。


      从山上眺望,象鼻河大水奔腾,水势滔滔。


      “它或许会奔流到‘横绝海吧?”杜布思潮起伏。


      后天武者能在河里游水,那么先天武者能在象鼻河里纵横几万里吗?


      修士们能在“横绝海”上奔腾横渡吗?


      如果能横渡,“横绝海”又是什么?


      什么样的神通人士能乘风破浪、自由腾跃于天地之间?


      【万丈高楼平地起,亿里大海如溪水。】


      在象鼻河中,杜布曾灵机一动,在那儿习练成了动桩。


      那么,现在它能否帮助自己晋升先天,从而为寻求修士提供一线生机?


      “弱水三千,自己是否已取得一瓢?”


      杜布若有所思,心神摇曳,望向远方。


      远方晚霞满天,河面上金光闪闪。


      ——


      傍晚,杜牧父子住所。


      “爸爸!”


      回屋的杜布叫了一声。


      “嗯。”


      杜牧的回答有气无力。


      “爸,怎么啦?”


      杜布关心地问道。


      杜牧看向二儿子阿布,眼神有些飘忽,神情有些迟疑。


      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我一直在想你妈的事情。


      “我答应她要找到修士,可是修士有没,我从来都不敢确认。


      “现在我们来这里已快一年,但办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


      “我担心我辜负你妈的心愿,辜负你哥的心愿,辜负你俩妹妹的心愿。


      “我从来都没随意承诺过什么,因为我的承诺都是认真的,并且都全部尽力达成。


      “现在,我很担心,我只是空口的许诺,给你妈,你哥,你俩妹妹带来失望……”


      说着说着,杜牧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


      见到爸爸如此的动情,杜布也双眼湿润。


      他从来都没见过爸流泪,虽然他知道爸有很多的想法和很大的压力。


      而说完这番话,爸爸还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来岁。


      “爸,我们一定会找到修士,一定能治好妈的病!”


      看到这里,杜布赶紧安慰。


      但他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慰。


      虽然杜布一直也很努力,但对这些事儿同样毫无头绪、束手无策。


      但在眼前,安稳爸爸的情绪才是第一要务。


      ——


      秋日的象鼻河水流迟缓。


      杜牧父子坐在一艘小小的渔船上。


      船夫叫“沈阿叔”,世代的渔民,因河面阳光的照射而变得浑身黢黑。


      沈阿叔有一个六岁儿子,名叫“小鲤”。


      “小鲤”年纪不大,水性不错,而且还会做鱼粥。


      杜牧父子俩租赁了沈阿叔的船两天,看他撒网、捕鱼、收鱼、卖鱼和换柴米油盐,看小鲤光着屁股跳水、泅水和做鱼粥。


      交谈中,杜牧父子知道,沈阿叔和小鲤生活倒也安稳,虽然也和山里人家一样只能图个温饱。


      如果遇到天灾、人祸或疾疫,那就遭殃了。


      小鲤的妈妈前年冬天就因感染风寒而死球了。


      “人啊,生死无常。


      “这病啊,不知什么时候,说来就来。”


      沈阿叔很感慨,但也很爽快。


      杜布本来还想要爸爸多呆一会,但杜牧还想着要为齐家干活,于是父子俩只得“老象鼻客栈”的住所。


      杜布找了个叫“孙阿伯”的五十多岁老者来陪爸爸,然后提着包裹,带着小白离开。


      ——


      县城北门外,象鼻河边。


      杨柳树枝条下垂,随风飘荡。


      现在柳叶已经稍稍有些发黄了。


      傍晚的缕缕阳光照射在象鼻河的河面上,一片波光粼粼。


      河风吹来,水面摇荡水面上的一些小渔舟,它们准备下锚过夜了。


      打量了附近一圈,杜布带着小白沿着河岸往北边的上游而去。


      杜布越往上游走,天色越黑,附近的渔船也不见了踪影。


      往北走了近百里,夜色已深,河岸附近荒无人烟。


      杜布来到一处河岸边,这儿有嶙峋的怪石。


      怪石附近是一处安静幽深的水潭,和百来里地的平缓河水流势截然不同。


      河水越缓、越深,压力越大,对习练越有帮助。


      于是,杜布带着小白在这儿安顿下来。


      他将包袱里的渔网取出,再抛撒出去,捞了几条七八斤重的河鱼。


      用手里的大刀将鱼儿快速去鳞、剖肚和去头尾,再抹上盐巴等调料,烧烤。


      一会儿后,杜布和小白解决了晚餐的问题。


      附近鸟鸣啾啾,反让附近显得安静。


      休息半晌后,杜布起身安顿好小白,然后拿起百斤铁棍,开始缓缓下水。


      这深水潭河水冰凉刺骨,与象鼻河那温暖的河水有很大不同。


      深水潭的河水淹没过了杜布的膝盖、胸口、脖子。


      河水越来越深,已经淹没过了嘴巴、眉毛和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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