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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值500皮斯托呢?[1/2页]

假死之主 鼬鸽索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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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土……土土在蠕动?


      我莫名感到自己脑腔里的粘土做成的大脑正在不安分地颤抖,好像试图保护我?还是那一阵白色粉末让它觉得遇到了熟悉的味道?


      我不知道……我站在一个高台上……太高了,不,我不喜欢高处……


      土土,你想告诉我什么?


      那高台下又是什么?我的手臂抬起来了。


      万民跪伏,三呼灵主。束袖一挥,敕令平身。


      一个黑点站起来了,他或她或它开始讲话。不是,它没有出声,只是身影在晃动,越来越多黑点晃动起来,他们都在“讲话”……


      “我”生气了,我不生气!我又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我生什么气?


      “我”抬起手,我的身影也在晃动,“我”说话了。


      这下我听见了。


      不敬偶人,怎敬真身。易辨土像,难辨真伪!


      “我”从头顶的洞中抽出一小块大脑。我害怕,我颤抖,我尖叫。


      我没有用“我”的嘴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这一块大脑液化变形。成为一个泥人,它活过来了!


      “我”的手抓着这个泥人高高抬起,它嘻嘻地笑。


      凡是刚才“说话”让“我”生气的黑点,都化作塑像,


      “我”又急急说到:


      “神诫莫拟吾形,人塑神身吾魂。信神即信偶,信偶即信我。”


      大地与泥土产生了剧烈变化,它是一锅沸腾的粥,它冒着气泡。


      许许多多“新黑点”从原来的黑点身后站起来,原来的黑点则纷纷崩解变成尘埃。


      新的黑点与剩下的原来的黑点一起。


      跪伏在地,三呼灵主。


      一只鸟从我身后飞来,站在“我”肩膀,这是一只没有具体颜色与形状的鸟儿,我能说它是鸟儿,是它想让我知道它是,还是“我”规定了它是一只鸟?


      是我,不是“我”!


      “我”就是你……还想跑吗?


      我不是!我把肩膀上的鸟儿关进笼子,好像关上了一扇不属于我的门。


      这样就关上了!


      我正在庆幸,但是“我“对着笼子和笼子里的生灵说,


      你要忘记一切,乖乖祈祷和等待我的复活!


      鸟儿点点头,安静地、沉默地化作一尊鸟形雕像。


      这……动作和内心,镜子内外都不是我了吗?都是“我”?是你!


      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影子从高台下显现,她不是一个黑点,她有形状,她有颜色。她沿着空气里不存在的台阶拾级而上。


      这红衣影子站到我面前,她像一朵易碎的娇花,花茎一掐就断。她是唯一有颜色的,也许她并不是非要穿红衣服,或者,穿绿的蓝的黄的紫的也没关系。她的灵魂是一片热烈的红色火焰。


      “我”对着这个影子说话了


      我听不懂,这是只有“我”和她才听的懂得暗号吗?


      还是说,这就不是一句有意义的话,而只是邪神的祷告词?


      但是,她没听进去,她举起了一把生锈的长剑。


      “我”不快极了,这不是伤心或是什么情感上在意的问题,只是,“我”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玩意举着武器威胁!这怎么可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


      我还是茫然地站在这里。另一个“新我”从我身体里冒出来,轻盈飘起,只剩下脚与我身体连接。


      他可不会怜香惜玉,他一把夺过红衣影子的长剑,讲对面的佳人砍个对穿,他高声唱诵,将所有黑点都变成一片焦土,然后,他疯癫地笑着,捏碎了我和“我”,也就是他自己的头颅。


      什么情况,“新我”怎么也不是我?


      帕西瓦尔吓醒了,他感到一只冰凉的,柔软的手在他脸颊上抚摸。


      他还没醒,他的意识像秩序纪元的第一件比基尼泳衣一样,被封在一个小小的火柴盒里。他能听见一个家伙的低语。


      那是从自己脚下的土地里生长出来的另一棵树,这棵树穿透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把他们当成养料,吮吸着,向上生长。


      可是之前,是威斯缇脱还是谁来着?那个家伙下的药还没过药劲,帕西瓦尔

第四十七章 我值500皮斯托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