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轨迹、甚至是孩子们的笑脸都重塑成标准几何体。但协会提前埋下的「发酵孢子」已随呼吸进入居民体内——那是用前文明烘焙师的「失败酵母」改良的菌种，能在绝对纯净的生物体内寻找最微小的漏洞。
第一个觉醒的是议会首席议员。他在审阅法典时，视线突然被某个句号吸引——那个标准的圆形竟让他产生「如果画成面包形状会怎样」的念头。这种念头像酵母般在他的神经突触间扩散，促使他偷偷用法典边缘的纸屑捏出一个歪歪扭扭的面包模型。当模型接触到月光，纸屑竟自动发酵膨胀，变成散发着麦香的「违禁面包」。
艾拉与MK趁机在无酵星的地心植入「可能性烤箱」。烤箱的加热元件是前文明烘焙师的「遗憾火花塞」，每次点火都会释放出未实现的梦想碎片；隔热层则用协会成员的「不完美回忆」填充，那些曾被视为缺陷的经历，此刻化作烤箱内壁的美丽裂纹。当第一团虚无面粉被送入烤箱，奇迹发生了——没有酵母、没有水、甚至没有空气，面粉竟因接触「可能性」而自动产生气泡。
「看这些气泡的结构！」MK的机械眼闪烁着兴奋的红光，「它们是由未被想象的概念构成的，比如颜色的味道声音的形状时间的质地。」这些气泡上升到地表，破裂后形成新的物质形态：会唱歌的河流、能变色的石头、随心情改变形状的建筑。无酵星的居民第一次触摸到「变化」的质感，有人笑，有人哭，更多的人开始用双手捏出属于自己的第一个面团。
固化议会最终投降。他们摘下象征秩序的正六面体徽章，换成艾拉赠送的「发酵胸针」——那是用第一个疑问气球的碎片制成，每次晃动都会发出「沙沙」的可能性声响。首席议员将《无变化法典》投入可能性烤箱，烤出的不是灰烬，而是带着法典文字的「知识可颂」，每一层酥皮都藏着被压抑千年的创意。
（终章创世余韵：协会离开无酵星时，整个宇宙正在经历「第一次发酵」。恒星开始闪烁不同的光谱，行星表面隆起带着天然弧度的山脉，连光线都学会了蜿蜒前行。艾拉在星舰日志里写下：「虚无不是空无一物，而是等待酵母的面团则将无酵星的第一粒「可能性气泡」封入齿轮间，作为永远的提醒：即使在最死寂的地方，也藏着等待迸发的膨胀力。而在宇宙的暗面，前文明烘焙师的烤箱再次亮起，这次他在面团里混入了新的原料——来自无酵星的「绝对静止粉末」，期待着它与「无限变化酵母」碰撞出的下一个奇迹。）
第209章 无酵宇宙的发酵革命：虚无面粉与可能性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