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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他慢慢地越走越近,秦盈错开眼神不敢去看他。


      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傅寒洲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魏卓澜仍搭在秦盈稿件上的手,喉结滚动着咽下满腔醋意,转而盯着顾平安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


      “这么喜欢动手动脚?顾平安同志的手,是该好好管教。”


      “寒……傅团长这话从何说起?”


      顾平安脸色变了变:


      “我只是不小心……”


      “不小心?连个茶缸子都拿不稳,看来文工团的训练任务该加强了。”


      傅寒洲的眼睛淡漠地从她脸上扫过,却带给她一种致命的危险感。


      她眼睛里凌厉一闪而过,拿着抹布的手指尖微蜷,瞬间换上冷漠又无辜的神情,白兰花胸针随着颤抖轻晃:


      “傅团长这话……是在怀疑我?我什么都没做,怎么能这么冤枉我?


      她眼尾泛红,眼神里带着愤怒和不甘:


      “难道就因为她是秦盈,连个意外都不能被原谅吗?”


      秦盈的眼神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轮看。


      顾平安今天在傅寒洲面前的样子倒是不太装,尽管她不承认她是故意的,但是今天的顾平安跟以往太不一样了。


      “意外?”


      傅寒洲眯了眯眼,扯了下领口,微微侧头看向魏卓澜:


      “军区汇演的道具损毁条例,第几条写着‘失手免责?”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意不达眼底:


      “魏老师作为指导,想必比我更清楚?”


      魏卓澜慢条斯理地松开捏着稿件的手,指尖不自觉的搓了搓,语气拖长:


      “傅团长这么关心汇演细节,不如亲自来当指导?我倒是很乐意把位置让出来,就是不知道军区首长答不答应。”


      周围的同学都下意识地挺直腰板,有人悄悄整理起仪表,此刻礼堂里连呼吸都放轻了。


      魏卓澜悠闲抱起膀子,掀着眼皮,睨了顾平安一眼:


      “不过在此之前这位顾同志,是不是该先给秦盈同学道个歉?”


      秦盈看着两人一明一暗的交锋,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桌角抵住后腰,退无可退,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突然觉得这场闹剧荒唐至极,自己就像个被人摆弄的木偶。


      顾平安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窟,傅寒洲从来没有维护过她,他在她面前总是一板一眼,不带任何的感情,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留情面的斥责她。


      想起自己偷偷给他洗烫军装,在受伤训练时默默准备膏药。可换来的永远是一句:


      谢谢,不必了。


      她垂下头去,眼眶渐渐地红了,泪水在里边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她真想笑呀,那么多年的痴心都喂了狗,傅寒洲就是一个暖不热的人,一个化不开的冰,可是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既然得不到,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她的眼里闪过绝望,渐渐变得阴鸷,她疯狂地想要报复他们。


      她带着冷意看着傅寒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傅团长,您当真要为了外人冤枉救命恩人?我不过是失手弄脏稿件,魏老师却咄咄逼人……”


      “闭嘴。”

第225章 谢谢,不必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