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证实的一件事,就是在世子爷还未触碰到项公子之前,他就已经有步履摇摆、神智不清,恶心呕吐的先兆了。不知府里的府医可在?不若叫他来问问,这些症状说明什么。”
“说明我儿喝多了酒,宿醉未醒!”
“非也,说明在此之前,项公子头部就已经受到过攻击,得了内伤,脑内一直在出血。终于等到案发当天,他撑不住了。”
“你莫要编个理由来诓骗于我,别以为你是林家人,我便不敢打杀了你!你胆敢跑来项府信口雌黄,就要有当炮灰的觉悟。”
项奉淳腿脚不够利索,手上的功夫却一点没落下。他满面怒容,一掌就拍断了上好的黄花梨方桌的一角。
李闻溪嘴角一抽,将自己缩得更小了些,乖乖,林泳思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明知对方死了独子,正在气头上,还上门来找打是为哪般?
林泳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看也不看断裂的桌子,还极有闲情逸致地呷了口茶,这才慢悠悠开口:“不知项世叔是真的想寻到害死你儿子的凶手,还是只想拉世子爷下水?”
这话比刚才项奉淳问林泳思,他为何而来的问题还要诛心。
“你怎么敢?”项奉淳果断更怒了,直接暴起就想伤人。
“如若想寻凶手,那便听我把话说完,如若意在世子,那咱们便去王爷面前分说一二。他老人家会支持谁,想必不需要我说吧?”
项奉淳的巴掌贴着林泳思的面颊挥下,又砸断了黄花梨的椅子扶手。
李闻溪大气都不敢出,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写字声。
“你当真不是为纪凌云开脱,而寻的借口?”
“不敢欺瞒世叔,为世子爷开脱,和寻真凶,在这起案子中,并不冲突。我有理由相信,杀害项四公子的,另有其人。项世叔,您可千万别被仇恨蒙蔽双眼,与王爷离心啊。”
项奉淳缓缓坐回座位,陷入沉思,良久,他才悠悠问道:“你此行全为公事,无半点私心,也绝无包庇之意?”
“是,晚辈敢对天发誓!”林泳思毫不迟疑地朗声道。
“也罢,老夫姑且暂时信你。不过若你查来查去,找不到证据证明,凶手另有其人,又当如何?”
“那即便有王爷的压力,晚辈自会秉公办理!”
“好!爽快!说吧,要怎么才能找到你所谓的别的凶手?”
“晚辈有几个问题想问,在项公子出事的前三天内,见过他的人都有谁,最好一个不落。”
“他那几天都没回府,连我都是在出事那天早上才见过他一面的,至于他都见过谁,我叫方圆来与你详说。”
方圆是项言瑾的贴身小厮,他得了项奉淳的死命令,无论去哪都必须跟着公子,半步都离不得。
自项言瑾出事后,项奉淳内心苦闷,平等地怨恨着所有与项言瑾有关的人和事,包括跟在他身边,却没照顾好他的方圆。
方圆便一直老实呆着公子院子里,不敢露头,此番突然被传召,心情很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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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秉公处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