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校?”
“那个演员还是他?”
“当时同时两个人啊,不然怎么制造巧合呢?”
但他还躺在家中,等晚自习结束,我到他家里,他依然躲在房里。
我一进门他妈妈拉着我焦急地说:“他今天都没怎么吃饭,也不怎么理人,只一味地埋头做卷子,从早上到下午,一直都没停过……”
“他现在还在做吗?”我既担忧又嫉妒,“我可以上去看看吗?”
“刚躺下!”他妈妈伸头往楼上瞄,“估计还没睡着,你上去开导开导他也好!”
“好。”我跑上去,到他门口,又有些犹豫,如果我贸然闯进,会不会招致他的厌烦?
脚踩楼梯的声音一声声靠近,是他妈妈,她悄声道:“怎么不进去?”
我冲她摆手,也小声:“我担心他睡了打搅他!”
“不会!”他妈妈说话间,拧动他房门的把手,门一推开,里面月光从对面巨大的窗户上流泻进来,房间没开灯,倒不显得黑暗。
只是,视线一转,位于房间正中的床上,他并未躺着,而是直愣愣地坐在上面,这让我跟他妈妈惊得一跳。
“小岳?”他妈妈轻轻地喊,他不回话,甚至没往我们这边看一眼。
“他这是怎么了?”她妈妈开始哽咽,不敢去触摸门边墙上的开关,也不敢走进屋子,只探着头往里瞄。
我抱着阿姨肩膀,安慰她:“没事儿,会好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然而他对站在门前的我们,无论是为他哭还是心痛地看着他,全然无动于衷。
我都要怀疑坐在床上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个没有情感的木偶了!
“阿姨,我进去看看他,你先下去呢?”
他妈妈连声答到:“好,好好问问他怎么回事。”
踏着月光走进他的屋子,然后能如此近距离靠近他,坐到他的床边,这种感觉还真是独特!
是温暖的,又是冰冷的,温暖的被子,以及冰冷的他。
“她要考好大学,你应该考比她更好的大学。”我说,“阿姨今天问了好几次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没敢跟她说!”
“谢谢你!”他的声音带着嘶哑,头往下低垂。
“她爸爸那天也没说她转学的话!”见他这样低落,我只好道,“万一她过几天又去了呢?”
“不会的。”莫非透着极致的无奈,这三个字不会令人觉得这般绝望。
“万一呢?”我急切道,“明天,明天有半天的假,不然我们再去邻校看一看?”
“看什么?”他问。
“看她是不是在那儿,你最担心的不是她一直没有音信吗?”
他既没快速地说好也没说不好,我只好道:“你好好休息,明天下午我来喊你!”
我们是先从学校回了家,然后我到他家等他,再一起前往邻校。
邻校颇有跟我校对着干的意味,这些年明争暗斗你来我往,谁对谁都不客气。
即是如此,这个学校高价从我校挖学生的信息才如此令人信服。
而现在我们站在校门口对面的马路上,一眼就看见她的爸爸正拿着一沓看似文件的东西进校。
我看见他的脸色比今天的天气还要阴沉。
“那不是她爸爸吗?”我拉着他的胳膊,“咱们去看看。”
他僵滞着,只道:“不必了。”随后转身离开,再没回过头……
喜欢。
他病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