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露听着江洲一条一条的列数,冷汗涔涔地冒出来,按着这一条一条地落下去,她就废了,她颤抖着声音,“你,你,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陈俊的人,陈俊不是好惹的。”
江洲淡淡地看着路露,右手食在慢慢地在乘着白灼虾的白瓷圆碟边缘划着,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徐然,陈俊,你是知道的,你告诉他,他敢动我一根毫毛,陈俊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江洲嘴角的那么冷笑透着危险,路露脊背不住地发抖,对着徐然慌张地吼道。
徐然并不看路露,她呆呆地看着江洲。
这样的江以恒,她没见过。
她见过的江以恒,有稳重如山的,也有轻浮如羽的,有绅士的,也有流里流气的,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样的,阴冷中透着一股狠辣。
他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会让人把路露按他列数的走一遭,人不死也废了。
“怎么?又舍不得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就把你迷成这样了?”江洲看着呆呆的徐然,笑问道。
“嗯!舍不得!”徐然无奈地笑了。她是真的舍不得,但凡舍得了,路露也不知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动手。
“郑伯克段于鄢!”江洲道,“徐小然,都是你纵容出来的。”
徐然一愣,转头望了一眼路露,她的眼睛已经噙着泪水,一双漂亮的眼睛在迷蒙的泪雾里,不知道所措地张望着,一会儿看看欧阳雪儿,一会儿看看周晚云,一会儿看看周晚晴,又一会儿看看江洲,一会儿看看她,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三百七十六章 都是你纵容出来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