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外面世界万般好,亦或万般不好,抵不过她一颦一笑。
有她的世界,阳光灿烂,有她的屋子,繁花生香。
他用了几年的时间,向自己证明了她的不可或缺性。
怀里的女人秀发很长,额前的头发细细的,碎碎的,长长的,垂在眉眼处,挡住她薄薄的眼睑。
江洲伸出修长的食指,将她眉眼处的碎发拨到一旁。
女人睡得很沉,一脸的疲惫。仿佛,过了这么些年,她日子过得越发的疲惫,身量越发的纤细了。
那个人并没有照顾好她。
他曾经无奈地放手了,他以为那个人会给她想要的生活。
事实证明,他错了。他曾经的放手,是他小半辈子干的最蠢的事,不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她。
那时候,他就该死皮赖脸地抓住她不放手。
还好,一切,尚未晚。
她,依然如初。
他,用了数年的时间,却是让自己一再坚定,他要她的现在,要她的将来。
或许,这一切早已经注定,在他遇见的她第一眼。
又或许,这一切早已经注定,在他尚未遇见她的时候。
江洲轻轻地在她额间印下一枚吻。曾经,他庆幸,不必等到耄耋之年才能拥她入怀。也曾经,他以为此生再不能拥她入怀。
总算,上天待他不薄。
他不算是厚道的人,五年里,为了忘了她,荒唐的事,一件又一件地干,生死置之度外。
定是老江家祖上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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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闲话家常(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