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诗词的份上能见一面。夏羽扇终于起了恻隐之心,约了同学作伴,去见了一面,然而那自称姓桑的人说由于珍藏的钥匙目前不在手上,还没有取到本子,下次等拿到钥匙,就马上给她送去,几天后,夏羽扇依然约了同学陪同去取本子,那人也两人一起,执意选了餐厅见面,并且点了红酒,盛邀两人为诗集干杯,夏羽扇见两人不再提起诗集本子,多次起身要走,终于,待她送了同学先上车,她上车之时,却被那两人强行挤进了出租车,任凭她怎样喊叫,两人捂住她的嘴,将她一次次已经打开的车门再次关上,她跳车不得,却被两人对着出租车师傅称其为情侣吵架,而顺利将她绑架。当她动用一切机智,示意看见之人报警亦无果,跳窗亦无法逃脱,在与两人分开搏击,击中对方软肋的时候,对方落荒而逃,她逃出后才报警获救。然而那深深的心灵伤害却从此刻在了她的心上。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竟然发生了那种事情,天理昭昭,社会主义,她的所有知识不是都告诉她,社会主义如何的好?那些发生在旧社会的事情不是都不会发生在社会主义吗?她脑中的所有梦想都被残忍地冲击着,她悲痛欲绝,她在水中将自己泡了三天三夜,她病倒了,常常什么也吃不下,关心着她的朋友带她去输液维持着生命,她吃什么吐什么。除了一种东西,那就是安眠药,三个多月里,她喝下了三百多颗安眠药以求死,去了十几次医院洗胃,当洗胃的医生也说她能活下来就是奇迹的时候,朋友找来了她的母亲,她拿着刮眉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你不走,我立刻割下去。”母亲淡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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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活下去之前的死亡 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