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分外晴朗,姜楠和薛英带着文武百官一起在城门外为白苏他们践行。原清逸王府地仆人也来了,毕竟白苏还是清逸王妃,这点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姜氏玉牒写着有白苏呢,虽然名字是苏浅,可是流于公主这个身份在玉牒上写的清清楚楚。很多年后,当玉让的史官整理北塞的史书时,看到流于公主这四个字时惊讶不已。史官将史书拿给了奉帝,奉帝当时就把史书摔到了地上,怒不可及,“流于公主……清逸王妃……”
“陛下?”史官和一屋的宫人全部跪了下来。
奉帝的眼圈渐渐红了,“你们难道不知道流于公主是死去的渡纯皇后吗?”
“陛下息怒,微臣马上将流于公主改了。”史官颤巍巍道。
“改,必须改!”
于是姜氏国史上的清逸王妃改成了流瑕公主,一个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人。这让后来的史官感到十分困惑,从史书上根本找不到流瑕公主的任何身份背景,可是这几个字又清清楚楚地写着。
奉帝说:“朕不该让渡纯皇后离开朕,朕如果早点发现,她就不会离开朕了。朕这一生唯一做错的就是这件事!”
在玉让的涅渊塔的第九层永远挂着渡纯皇后的画像,起先那画上写着姜然公主几个字。后来的某一年里,在渡纯皇后的忌日那天,奉帝躲进涅渊塔里,用小刻刀将姜然公主四个字全部除去,在原有的位置上写上了流于公主四个字。
奉帝说他与渡纯皇后就是在北塞相识的,可是他又说他与渡纯皇后很早很早就认识了,只是他一直没认出渡纯皇后,所有他们就那样错过了。
姜楠看着微风下的白苏,脑里闪过一道白光,一些幻象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明白那些幻象是和白苏有关的,他也终于知道自己中过相思锁,忘了一些东西。他十分地肯定那些记忆是与白苏有关的,可是他再也想不起来了。
看着微笑的白苏,他突然好想抱抱她,好想与她亲近。他也确实那样开口了,“白苏,我能抱抱你吗?”
白苏有些愣住,眼里有些疑惑,他想起什么了吗?
紫河车皱起了眉,“献帝,不要太过分了!”
薛英虽然气愤姜楠对白苏的态度,可是在这个场合她还是要维护自己的丈夫,“那又如何?陛下是皇帝,白苏说到底不过是反王姜息的王妃,只要陛下愿意,就算把她纳入后宫也不为过!”
和宫冷笑起来,“我可不认为皇后会有那么大度!”
“你!”薛英气得脸都红了,说真的她确实没有那么大度。
“好了!”姜楠冷喝道,转而有些落寞地问白苏:“怎么,不行吗?是我过分了。”
白苏摇了摇头。姜楠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一把把白苏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明明愿望得到了实现,为什么他还觉得不够?为什么他想要白苏填补他丢失的记忆?为什么他有种再也见不到白苏的预感?
原来他根本就不想白苏回西越,他想要她留下来!
他低声说:“白苏,我丢失的记忆是不是关于你的?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果然白苏的身体僵了一下,下一秒她就推开了他,淡淡道:“我们以前不认识,你丢失的记忆也跟我没关系。”
“是吗?”姜楠根本不相信,白苏眼里的闪躲出卖了她。
白苏笑了笑,“时间不早了,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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