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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父皇!”白苏的眼眶有些湿润。
      紫河车站在台下看着天坛上的白苏,淡淡地笑了。
      晚于公主达奚和宫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是怎么认识白苏的?”
      “她是我师父的外孙女,我当然认识了。”紫河车好笑道。
      大达奚和宫没再说什么,抬头看向天坛上面被白色朝颜花包围的白苏,又看了看身边的紫河车,眼神不由黯淡下来。
      此时白苏转身面对台下众人,刚好对上紫河车的含笑的双眸,她不由也笑了。紫河车冲她眨了眨眼,她的笑意马上到达了眼底。
      达奚司青看到两人的互动,对白苏低声道:“上次去玉让国时,师弟说他很喜欢你,等你长大了,父皇就把你许给他,可好?”
      白苏只是笑着,没有回答。
      事后,紫河车笑问白苏:“祭天的时候,师兄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父皇什么都没说。”白苏笑道。
      “我都看到了,告诉师叔,师兄对你说了什么?”
      白苏想了一下,笑道:“父皇说你和和宫姐姐站在一起很般配。”
      紫河车呵呵地笑了,没再说什么。
      一年后。
      泥池里一群人像疯子一样抢着花炮,每个人都闹得像个泥人。岸边的观众大声为泥池里里的人加油。白苏和和宫穿着宫衣,在人群里大声地为紫河车加油:“培苏,加油……培苏……加油……”
      可是泥池里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子,白苏和和宫已经分不清谁是紫河车了,只知道大声地喊着。
      半个小时候,比赛结束了,以紫河车为代表的朝廷队赢了百姓队,司仪将奖旗交到了浑身是泥的紫河车身上,然后大声宣布朝廷队赢了百姓队,大家又是一阵欢呼。
      紫河车把旗子交给下人,便跑到了白苏和和宫面前。
      “恭喜啦,培苏!”和宫高兴道。
      “借你吉言,本侯爷还算不负众望。”紫河车笑道。
      白苏看他浑身都是泥,那身好衣服被泥泡的连纱都看不到,她笑着拿手戳了一下紫河车的腰,“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个泥人一样,刚才你在泥池里我都分不清哪一个是你!”
      紫河车呵呵笑了,趁她不注意,把手上的泥全部摸到了她脸上,白衣一下子变成了小泥猫。
      “啊……你混蛋……”白苏气愤地瞪着他。
      “呵呵……”和宫捂着嘴笑了起来。
      “没大没小,竟敢笑话师叔。”紫河车笑道,拿手又在她脸上抹了一下。
      “住手……”白苏被惹毛了,把身上带的蛊虫放到了紫河车身上。
      可是紫河车马上就把蛊虫吐了出来,他也不生气,只是戏谑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对我下蛊,现在居然还对我下蛊,你这只小猫怎么就是养不熟呢?”
      “要你管!”白苏气狠狠地瞪着他,转身要走。
      紫河车马上把她拽了回来,然后把身上的泥全部抹到她身上。和宫在一旁看着也不组织,只是捂着嘴笑。等白苏来到达奚司青面前时,已经是个和紫河车差不多的泥人了。
      达奚司青先愣了,然后忍不住笑了,“小苏,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也参加了抢花炮大赛吗?”
      白苏再次瞪了一眼紫河车,没想到紫河车竟笑得十分灿烂,她更加气愤。
      笑够了,达奚司青道:“我打算攻打玉让。”
      “攻打玉让?”白苏诧异。
      “你要为小苏的母后攻打玉让?”紫河车一针见血。
      “嗯。”
      “不,父皇,我不同意。”白苏立即跪了下来,恳求道:“父皇,求你不要攻打玉让。”
      “苏儿,攻打玉让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只是……”
      “父皇,求你了,我是在玉让长大的,看在我的份上,能不能不攻打玉让。”
      看着白苏恳求的目光,达奚司青动摇了,“我再思考一下。”
      “多谢父皇!”白苏松了口气,紫河车笑着把她扶了起来。
      达奚司青又道:“昨天影卫抓到一个玉让的奸细,现在他在水牢里,和战正在审他。”
      “玉让的奸细……”白苏又愣了,“他说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苏儿是在玉让国长大的,你去看看。”
      白苏看了一眼紫河车,点了点头。

影楼(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