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啧啧啧…真是福薄命苦之人…”这白面书生很是哀婉。
“兄台可知?是……哪位公主?”
“咱们南国君主,只有三个孩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
“你是外地人吧,咱们南国,本是有一位太子南惊业,还有两个公主,一个便是今日的长公主南惊帛,还有一个便是小公主南…南…惊…什么,我也记不得了,他们三人皆为一母所出,就是今日的太后娘娘,想当年皇上只专情她一人,便遣散了后宫,本该和和睦睦的一家人,谁知,因为一个巫蛊预言,引发六年前那场宫变,太子南惊业便是死于其中,后来陵家封候便遣了南疆,那小公主也隐了声际,前些日子才知道,是早早死了。如此这江山,便是要长公主接持,也实属不易了!”
“如此这般,我怎会全部忘干净呢?”我低声嘀喃道。
抬眼瞧去,陵琰在我的几丈远处跪着,披着白衣的他更加瘦了,墨发未收拾,潦草披散,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是瞧见了萧索背影,忽然觉得,他在棺前跪着,对比这周围的凄厉嚎啕的哭声,倒显得格外沉静。
越看着他,越觉得心口疼得厉害,像是很难过的事藏了很久。
月亮出来的时候,我在梅园看梅花,一地的花瓣,稀稀落落,飘飘洒洒,呼吸之间,还带着一股冷香,忽然想起药香来,只是没有那般苦涩,只有冷意。
抚手之间,花轻柔落入掌心,还是冷冷的,沁着幽香。
这里,似曾相识。
“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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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乾元真相(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