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书不知把自己关了多久，起身的时候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到那个柜子前轻轻触了触那一指青色的断尾，自嘲笑了笑，拂袖离了闲池阁。
找到那鹅黄色身影的时候，清夜正在一个村子里打架，出了闲池阁怼天怼地的野猴子一回头看着飘飘而来的成书，道：“上神！你来了！容我打完。”
转身又是施了几次决，跟她打架的是几个修为不高的小妖精，对她而言不是问题。只消三招，五个妖精便被她打死了。
成书一直立在不远处，眸色深沉看着清夜，她一招一式间都是他所传授，而云末，剑术甚佳。她是在瞒着他，意欲何为？那如果他装作不知道如此一生一世又将如何？
清夜回眸间，成书敛去一切痕迹，不着迹象的瞧着她。可云末却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从未见过的防备。呵，想起来了。终会想起来的，她的身份又怎会永远瞒得过去。
这世界只要你做过的事，就定会有痕迹，论是神仙也无法只手遮天的……云末收了那样清夜独有的活泼可爱，笑了笑道：“上神忙完了？”
成书没回，反问道：“因着何事与他们动手？”
“这村子不干净，杀得那几只都是小喽啰，不知这后头还有哪个大人物。”
成书淡淡瞧着那清夜口中的不干净之处，果真妖气肆意，笼罩着整个不大不小的村子。侧眸问一句：“你如何发现的？”
清夜便将无意中救了一个凡人孩童，不放心又返回进了村子这才发现村子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么她分明瞧到的一伙人匆匆赶来是怎的一回事？还没等她继续发现什么便就同几个道行低的妖怪交上了手……
“猪精？你可伤着了？”成书蹙着眉听完后继而问道，心又道：便是知道她有心换了皮欺瞒自己，还是会首先关心她的安全，我拿你又将如何？
清夜摇摇头，笑的眸子弯弯，道：“若是伤着了就太丢人了。那猪精扑过来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真真打不过，元遥上神便是笑都将清夜笑死了，对了，上神回去可曾见到元遥上神与玄华上神，凡间日子过得快，扳指头算起来小半月不曾见他们了。”
成书垂眸瞧着清夜巧笑兮倩的样子，又不动声色的分辨着清夜的魂魄，分明是那素衣女子的魂魄，他跟着她那么久，定然瞧不错。可她又何必借着旁人的皮囊来到他身边，想不通……想不明白，千年来她从未显露过任何目的，若是她，定做不来一丝一毫违背心意的事，这千年来，她是云末，还是清夜？想不明白……
那便当她是清夜吧，至少云末从未对他
第十九章：自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