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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莨夏与梁永靖对视一眼,二人心中有了些微打算。然后心中有了打算,他也会同情昙荨的遭遇。
      但是他们又很清楚梁永康不是梁永靖,没有那么优柔寡断。这也是梁永靖一直觉得梁永康了不起的地方。
      梁永康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拖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莨夏不再试图劝说昙荨。既然梁家人都不想被这个业果怎么她来背。
      莨夏冷笑着看了一眼昙荨,“执迷不悟。”
      说话间抽出追云扣抽了下去,按照莨夏现在的力道根本生不了了老太太。而正好能打到昙荨的手。
      昙荨被打的手一哆嗦,慌忙后退一步。
      老太太你转身点了他的穴道,“你犯得事太多了,我们家不能留你。”
      “果然都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辈。”昙荨露出久违的松懈之态,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也罢,成王败寇,我认了。”
      “你背后的人是谁?”老太太始终记得这件事。她看着昙荨的目光中有些怒其不争,更多的是心疼和无奈。
      昙荨望着老太太,“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梁永靖却气不打一处来,“你别得寸进尺了。祖母三番五次给你机会,你别真以为我们不敢杀你。”
      “你住口。”老太太喝一声梁永靖,“她的事她自己清楚,你管什么闲事。”
      “不值。”梁永靖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你这个丫头,不知好歹,不分好赖。我今日就要为祖母和永康出出气。”
      “就凭你?”昙荨虽然被点了穴,仍旧高傲。
      梁永靖此时也不再收敛着气势,瞬间将所有的气势外放出来。
      整个房间里瞬间充满了压迫感。昙荨一瞬间被震得穴道自动解开,可是仍然动弹不得。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出手?”梁永靖低头看着昙荨,那种不放在眼里的气势令一旁的莨夏都退避三舍。
      梁家人,从来都不是孬种。只不过在亲人面前,从不释放自己的气势而已。也就是如此,莨夏一直以为梁永靖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人。
      这样看来,莨夏望着梁永靖的侧脸,几欲开口问梁永靖,为何?可是此时并没有她说话的份儿。
      梁永靖看着被自己气势压的说不出话来的昙荨,一巴掌抽到她脸上,“这一巴掌是打你不知好歹。你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吗?你以为梁永莹随随便便就可以带你进我院子里安置吗?若不是老太太纵着你,你以为你能在我院子里安然住了那么些日子吗?”
      说到这里,莨夏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太,究竟是她太年轻,竟然对这些一无所知。
      才听梁永靖说完这一句,就见他扬起手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为永康打你的。永康明知道你有所图谋还执意要娶你。你以为我们家是你一个罪之女能攀上的吗?你居然恩将仇报,将永康折腾成那一副模样。这些我都可以忍,毕竟永康的决定,不影响到家里,我是不会出手的。”
      说着,一巴掌落下去,直接打的昙荨爬到地上,“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碰了我儿子。你应该知道,那是亡妻留下的血脉,你万万不该动了他的心思。还妄图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
      昙荨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悠悠道,“我也是爹爹的掌上明珠的。”
      “可你是一颗有毒的丹珠,亲手毒死了你父亲。”梁永靖此时再无所顾及。
      也就是此时,梁世显和老太太同时露出高深莫测的本相。
      莨夏捏紧拳头看着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她沉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梁永靖说的对,那是梁家的事,与自己无关,那么她没必要淌那滩浑水。
      莨夏走到外面,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家丁和丫鬟都不见。
      莨夏不觉间勾起唇角笑自己无知,怎么可能会在处理家事的时候还有外人来参和。
      她现在终于明白,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流于表面。很多事不明白背后的缘由,就以为自己看到了所有,那才是最没有眼力的。
      莨夏并没有多么高深莫测,此时她觉得自己想一个跳梁小丑,卖力的表演,却不知道与自己为伍的都是参与其中的看客。
      她有些悲凉的一笑,她对世间的了解还是太少。
      索性在台阶上坐下来,望着满天星斗。第一次觉得天际浩瀚而她渺小的一无是处。
      不多一会儿,梁永靖抱着宗权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出门便笑着唤她,“表妹,你怎么坐在地上?入秋了,地上凉。”
      “不碍事。”莨夏站起来看着一脸中庸的梁永靖,“表哥,我想跟你聊一聊。”
      “好。”梁永靖眼中划过一丝难为情,终是没在多说什么,带着莨夏往偏院儿走去。
      里面怎么处理的莨夏一点也不关心,她也不想知道。
      回到偏院儿。莨夏望着门外立着的合欢树,曾几何时,姌鸢与她炫耀过这树的来历。倒是言犹在耳呢。
      莨夏垂眸走进院子。方才还轻车熟路的院子此时陌生的就像从未来过,她站在院里,对引路的梁永靖道,“我就不进去了。我只想问,你当初为什么要娶姌鸢。”
      “在第一眼见她的时候我已经相中她了。”梁永靖毫不避讳的转身看着莨夏的眼睛,“那时候她虽然奄奄一息,可是,我就是喜欢上她了。我自私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明知道她的身体不允许,还是让她怀了孩子。是我自私。表妹,你惩罚我吧。”
      莨夏竟无言,她看着梁永靖渐渐湿润的眼睛,心中百感交集。她咬了咬唇,心中百感交集。
      梁永靖看着怀里渐渐犯困的宗权,轻轻的说,“我知道她心里有怨。她不想回梁家,死都不愿意进祖坟,我都依她。”
      莨夏看着梁永靖,渐渐湿了眼眶。谁还不是身不由己?她望着梁永靖,“你恨我吗?”
      “我打心里感激你。”梁永靖道,“如果没有你护着鸢儿,恐怕我连当爹的资格都没有了。”
      莨夏凄凉一笑,“情爱之事我也不明白了。你们明明两情相悦,为何……”
      “你与晋王还不是一样?”梁永靖释然地看着莨夏,“你有你的苦,他有他的苦。若都为了彼此而放手,你也看到了我的结果。好在我有宗权。而晋王殿下将会一无

第一百三十一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