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空静静的躺在黑暗之中。破碎的铠甲以他为中心旋绕着。他的身躯已经没有了生机的散发。
在浩瀚无穷的却空无一物的灵海中，一名无面的小人微闭着双目盘坐着。从他虚幻的身形可以看出，小人也即将消失。
许久，盘坐的小人睁开了眼睛。他的眼色如同白云一样，没有神色，没有瞳孔，只有洁白。
然而出现在小人眼中的景象并不是他盘坐的灵海，而是白茫茫的一片世界。
小人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向前走去。
小人前行，白茫茫的空间开始了变化。一幅幅换面不断在小人的四周闪回。
小人没有看向这些画面，只是缓缓的前行，而在他的前方正坐着一个正在饮酒的老者。
小人走到老者的面前，坐在了他的对面。
此时的小人的脸已经变成洛空的面庞，白云般的眼睛也拥有了神色。
老者端起酒壶，将洛空面前的酒杯倒满说道：“咱们又见面了。”
洛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端详着酒杯道：“是啊，又见面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
“哈哈哈，你的话还真是直白啊。”老者大笑道。
“仙路称王封帝，你终究还是失败了。在这失败中，你能体悟到我对你说的话了吗？”老者微饮了一口酒杯中的酒说道。
“说实话，我依旧不是很明白。但是，没有办法。我终究还是打不破天道定下的限制。”洛空依旧端详着酒杯并说道。
“打破天道的限制。是啊，天道定下的规则，怎么可能会被打破。”老者嘲笑道。
“你比我离那个限制更近一些，甚至可以说就差半步之遥。奈何你还是失败了。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或者说，这是天道对我们的惩罚。”老者黯然神伤，盯着面前的酒桌说道。
“惩罚？不，这根本不是惩罚，。我不承认天道，我也不会承认这是我的命运。”洛空语气十分坚定的说道。
“你不承认，但它还是发生了。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老者回应道。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去承认。一旦承认，他们的牺牲，我们的努力就会成为泡沫。我们就会输的一塌糊涂。”洛空看向老者说道。
老者笑了，似是在笑自己，又似是在笑对面的洛空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差距。我当初放下了，但你不同，自始至终你都没有放下。所以你会走出那一步。”老者伤感道。
“但是，终究只差那么一点。”洛空也伤感了起来。
“她和洛瞑死了，很多人都死了。仅仅就是为了我，让我突破限制。我还让他们失望了。”洛空谴责自己，他的心中涌现了无尽的悔恨。
老者盯着洛空。洛空眼中流露的悲伤和悔恨令老者陷入了回忆。
良久未语，老者率先打破了沉寂。他说道：“也许，你还没有失败。准确的说，你还有一丝的希望。”
洛空抬起头看向老者，笑了笑，问道：“什么希望？”
第二章 源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