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送客的准备。不干涉不代表在某些方面不强硬。至少当事人还很迷茫。
飞来的钱就这么白白飞走,薛猫听得一阵肝颤。
“喂,只是假的,不要听他的。”薛猫连忙制止陈贵中。
他疯狂地摇那颗盒子头,耳语道:“别,咱哥俩容易嘛,你知道给了多少吗?”
“没法帮到。”
“那另说,哥你是在撒钱啊!”他都快哭出来了。
“该怎么做?”
“先稳住这位爷再说。”
……
就在二人走过这么长心路历程时,陈贵中发话了。
“灵虚香……”顿了又顿,这话后边似蚊子鸣”大白兔奶糖香味的。“
陈贵中脸色阴翳,脸颊两侧的咬合肌微微鼓动,想来将他的嘴撬开一条缝都有些难得。
这场僵持战,陈贵中终究做出了让步。
“大大……大白兔?”薛猫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陈贵中的神情有些窘迫。
业已走过半辈子的人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竟有这等小儿幼稚的癖好,实在让人无法想象。
陈贵中扬长而去,留下的线索只有这个,也仅仅只有这个。
大白兔奶糖味的灵虚香……
钱多的是爷,想走的留不住,也不敢留。
工作室原则上没有打听委托人身份的习惯,因为在委托的前提下,委托人自然会交待得一清二楚。这次委托怕是连“棘手”二字都难以形容,委托人连名字都是个谜,仅留下一道线索,至于为什么要找寻,恐怕连理由都变得耐人寻味。
薛猫对一盒道:“我说,本来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问题,生生被玩成了解谜,这次的委托怕是有点难度。”他有点脑袋大。
“还好。“一盒言简意赅。
“我说大爷哎,您能不能不这么将就,一步到位干净利落岂不好,偏偏要选择曲线救国。“他将钱丢回桌上。
电脑前,一盒沉默不言,屏幕上呈现惠中香业的资料,主生产多味香,尤其在灵虚香方面,唯独只有这一家。一盒知道,如果想要更进一步,也只有在这里撕开一道口子。
在浮光掠影的城市走马观花,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曾经遗弃抑或不小心丢失,待回忆起总归想要摭拾。这就是当下浮躁的社会,匆匆忙忙的人。
……
灵虚香,奶糖味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