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好来之外,没人知道帝辛说的飞廉的小事儿的实际大但好来知道。
这事儿肇始于周的丰都西城门的郊外,好来就在现场,另一个当事人是周王子姬奭。姬奭为飞廉去追回妹妹而喜出望外,但好来却并不抱同样心态。
刁俏是姬奭的同母异父妹妹,但更是了了的亲生女儿。十年前,了了亲手活祭了飞廉的孙子,飞廉追回刁俏后会是什么态度,好来无需想象。
这事件后来的展是:飞廉追回了刁俏,但姬奭并没有在丰都等待妹妹。
当现好来并非原路返回大商,而是大包围大迂回向淮夷的后方后,姬奭也就率领五千人马从另一条路插向淮夷后方的商军之后,和在淮夷后的另一支周人融合。
这只周人是多年前从豳地出,翻越千山万水后到达江水下游,并展壮大的。十年前,姬奭就找到了这支同族,之后,也就同这一支族人保持着密切联系。
飞廉把刁俏提回大商的朝歌后,也并没有对刁俏做什么。但等到伤愈后的了了从周地扑爬跟斗地赶回朝歌后,飞廉的态度变了。
眼泪汪汪地守望在飞廉将军府外的了了总是听见将军府里爆裂的皮鞭声,还有就是刁俏声嘶力竭的叫声。
这还不算,每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刻,也就是十年前了了血祭飞廉孙子的时刻,飞廉都要亲手把一个装满血的金盆端出来,然后,放在了了面前。
第一天面对装满血的金盆的时候,了了立刻晕倒。
但当几个时辰后,了了醒来了,又会听到皮鞭声和刁俏声嘶力竭的叫声。
飞廉每天如此,了了也适应了,麻痹了。
但飞廉对于了了的恨意是不会麻痹的。
为了刺激了了的神经,飞廉就叫人把刁俏反绑在门外的一刻大枣树上,然后,一箭一箭地射落刁俏身边的枣子,一箭比一箭靠近刁俏,直到了了晕倒。
这一天,飞廉也正如法炮制。
可当飞廉的箭一枝比一枝靠近自己的身体时,刁俏并不像平时那样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扰了飞廉的心神,陪了自己的小命。
而是大喊大叫:“你犯罪分子。你杀人偿命。“
刁俏被反绑在枣树上,也就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得更远。她看见了飞廉并没有看见的好来,也就如此狂叫。
被她作弄过的好来作了大商的太师,刁俏还是知道的。
刁俏觉得好来至少是来评理的,因此也就提前飞告了飞廉的状。
但好来并不是来评理的。
倡导仁义的周人喜欢对大大小小的事情评理,但精于经商的商人更擅长于商议。这习惯,好来也有了。
好来根本就没有理会大喊大叫的刁俏,而是走向还没有晕倒的了了。要和了了说话,好来还必须得躬下身子。
“我可以为你向飞廉将军求情。”好来看着已经被精神折磨得近乎于痴呆的了了,并没有提条件。
“我答应你的一切条件,只要放了我的女儿。”在大商生活了六百年的了了当然懂得商人的谈判艺术。
这世上没有白帮的忙,最大的忙也就是最大的代价,别人不会给你谈条件,必须得自己领会。若不主动一点,别人也许还会收回话。
好来要的也就是了了这态度。
十年前的事变中,了了不但是主角之一,而且还带古兽直接参与了对子御的谋杀,毫无疑问是属于必须清算的对象。
这次天下戎狄对华夏的东侵,了了是煽动者,更是罪当万死。
且不说这六百年来了了了亲手活祭的童男童女。
了了可谓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但好来还不能把了了处死。不管是不是大祭司的身份,了了都是大商的宗教领袖,除非他自己选择跳崖自尽,好来是不能直接对他小小的宝贵身体做什么的。
何况现在了了又成了单亲父亲,若好来灭了了了,这世上也就多了一个孤儿。
制造孤儿的事情好来不会做,哪怕这刁俏也作恶多端,自己还曾深受其害。
“我想,你有两种选择。一种选择是让你的女儿继续留在这儿,等待恶来将军回来报仇。另一种选择就是你离开我们这个世界,永远消失,飞廉将军和我都不想看见你再次穿越回来。”好来一字一句地告述了了,对如此高智商的人,言语上不能有任何的纰漏。
“那还有没有另一种选择,我可不可以带带女儿一起离开?”了了的想法只有好来能理解。
好来为之一笑,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也是解决这一难题的最好答案。但了了不自己提出,好来不能为他解题。
“我会尊重你们的选择。”好来俯视着了了,“但你得和你女儿商量。”
了了点头认可。
至于飞廉,那就更没问题了。在得到了了了的承诺后,他立刻将刁俏放了下来。
把刁俏交给好来,飞廉如释重负。
飞廉追回刁俏,以便让了了尝尝失去骨肉之无比痛苦,也是有些意气用事的。冲动后的飞廉一但回归理性,也就觉得刁俏是烫手的山芋,恨不得早一点把此事了解。
若儿子恶来为此回来,真把刁俏杀了,其后果是
第二百三十八章 永远消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