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最高大的人,彼此还有些感觉。”这不是显摆,而是诚恳地掏出问题。
“听说先辈之前也遭遇了一个最渺小的人。”姬奭当然知道最高大阳光的是子辛帝子,所以就提到相反的了了大祭司。
“姜尚接二连三地遭遇小人,还有铺天盖地的顽固的乌鸦。若不是今天的际遇,姜尚立刻拍屁股走人”
“这是六百年的乌鸦群,一两只凤凰赶不走它们。”姬奭的话也暗示了子御的一缕阳光。
“由子御帝女提议的温和的改革已被乌鸦们变调,大商骨子里依然是老调重弹,帝乙时代也就如此了。子辛继位后,若不改变如此国策,只有被周越,被周拖死。这不是自己改变不改变的问题,而是别人在高进步的问题。”姜尚明确地谈到商的现实。
“先辈到周地后,就能看清楚我周人奋图强的的决心。这不到一百年,我们在不断地展壮大,天下终究是周人的。”姬奭顺水推舟,为周广告。
“子辛时代只有实行摧枯拉朽的国策,才能使大商去腐生肌,但这样的国策危险之至。”姜尚不得不为子辛帝子皱眉头。
“其实,我真想占卜一下大商的前途,但大商的前途确实已经用不着占卜。”
姜尚拿着龟甲,自言自语。
周的前途是一定的,商的前途则是诡异的,侥幸的。
如果姬奭是渔翁的话,姜尚这心态就是已经在靠近鱼钩了。
姜尚这鱼自己水池的水已经腐朽,再不借鱼钩跳出,也会从皮肤溃烂开始而死掉。何况这钓鱼的人是明明白白地表示了要把自己供奉起来的。
“这是父亲的玉册,晚辈还得为父亲填上两字,借先辈刀笔使使。”
姬奭掏出玉页,姜尚递上刀笔。姬奭在玉页上填上“姜尚”二字,然后递给姜尚。
姜尚心念:“周候姬昌奉请姜尚为太师。”
周候是不能有太师的,但周王可以,也必须有太师。
“难道尔等如此出众,就没有太师的人选?”姜尚故意道,其实是太激动。
“父亲不想任人唯亲,更想兼容天下智慧,所以虚位以待先辈。”
姜尚把龟甲捏开,又一小片小片地捏碎。
姜尚已经一贫如洗,唯有的就是书简,能带走的也就是六韬。
预备奉献给大商的大商三军的重新编制的计划已经毫无意义,予以焚毁。
要离开了,毕竟有些怀念。
姜尚走到屋后,舀起一瓢水,咕噜咕噜地喝下肚后,又捡起一些树枝,一枝枝地把大水缸遮上。
姬奭现了姜尚的这些小动作,于是出到屋前,提起姜尚锻炼的两石锁,又穿堂来到屋后的大水缸边。
姜尚正在为大水缸铺最后几枝遮盖,姬奭严肃出现。
“先辈,姬奭可以为你做主。”姬奭说罢,“哐”“哐”地把石锁扔进姜尚的大水缸。
姜尚可以激动,但绝不冲动,做事都要留后手。
“我怕面试不合格,以便回来时还有水喝。”
姜尚其实还是想保留双向选择的权利,也考虑到了周人的双向选择的权利。太师不是终身的,可以随时罢免。
“先辈再若回来时,也就有人端茶送水了。到那时,姬奭不会和先辈争东夷,我想其他的兄弟们也不会和先辈争东夷。”
姜尚心里这才被砸得踏踏实实。
姬奭的这话才终于为姜尚定了心:杀龙平天下,均分天下,荣封故里。
第一百零九章 姬奭砸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