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不统一指挥?”姜尚明知故问,更不觉得自己是五花大绑的俘虏。
“需要吗?”领极为高长精瘦,皮肤是太阳色,脾气并不暴躁,否则,姜尚不会拉下他的士兵。
“非常需要,否则,你们注定要失败。要么,你们就不要去招惹商人,这样就会不引火烧身。”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东夷人,你这口音到是东夷人又不是东夷人,说话更是上不沾天下不着地,人血都没见过,还要教人打仗。”
杀没杀过人的人,在杀过人的眼里一目了然。领也闻到了姜尚身上的血腥,但肯定那一定不是人血。
“我杀牛的,动作很干净,还盼着干杀龙的活。”姜尚把话递上去,如果对方是明白人,他还是想为这东夷领掏出自己的韬略。
“最近流行疯牛病,我看这人可能是杀疯牛时染了病。”
一个武士的马背上全是鸭子,它们在不耐烦地“嘎嘎”叫着,使得这武士极为烦躁。
不耐烦的也还不是鸭子,所有人,包括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说大话还教训人的人,此人居然以人人都知道的常识教训人。
东夷人是一盘散沙,这谁都知道,无需他来废话,东夷人要能联合起来还不早就联合了。
此人真是高大得不长脑子,还敢说晦气话,也许真是杀了疯牛得了疯牛病。
但对这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人咋办呢?对,有了!
“挂上去!”领看着旁边的高大的桂花树。
过刀污刀,埋地下也要传染人,不如挂半空,让风吹走他的神经病,至少不会高烧说大话。
姜尚并没有反抗,也想在高处看过明明白白。
这一片都是开阔地,没有一块高地,更没有比这更高的树。
至于悬吊吊的感受,到很符合姜尚的心境和遭遇,他的人生就一直是悬吊吊的,一直都是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
既然话不投机,姜尚也就没有告诉领他们就要被包围的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想自己该想的。
绑住手脚后还吊在半空并非完全是享受,多少有些痛苦。为消解这种痛苦,姜尚也就开始回忆自己更为痛苦的人生。
离开故乡到沫都闯荡,是姜尚从小到大的远大理想,但从四面八方拥到沫都飘的有志青年太多太多,多得使高大的他都被人海淹没。
高大的个子并没有给他带来高大上的工作,英俊的容貌也被四处碰壁弄得土头土脸。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想到了自己如雪的头和过人的智商,在大路的拐角支了个小摊,干起了算卦营生。
把算卦营生作为一项事业来做,这是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自己毕竟在故乡的仙山修道多年,有关仙道的名词术语到是滚瓜烂熟。至于察言观色,这到是他另一项强项。
但是,但是,这算卦的人却多数是穷困潦倒的因为来算卦的人也多是霉运连连,穷困潦倒,才来算卦的。
真正鸿运高照的人是不会来算卦的。
富人不想把自己的好运算走,也就不会来算卦来算卦的都是穷人,都是希望算个时来运转,若算不到这些,根本就不会给钱,还有给了钱又来要回钱的。<
第八十六章 上不沾天下不着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