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寄出难一收手的事,各自着情处理就是了。天大的事情我们俩共同抗,天地可鉴,绝不影响我们俩白首到老。但考虑自己所爱的女人,收手,那一个也不好收手。恐怕明秀也是如此!
再说在大明湖上,游览的对对恋人、累了无心观景,到后院古老清凉的树林,隐蔽处休息谈情说爱亲蜜去了。
江南和蕴芳,两人亲热够了又谈心,憧憬着幸福的未来。又对当前的事做出安排,首先要把蕴芳在天津卫的母亲,接到古城来。下一步再到河北老家,沙邱县走一趟。老家还有个和父亲同父异母叔父。父亲在世时,由于病魔缠身和经济上的困境,多年未有回家。蕴芳现在有了靠山,应该回家看望一趟。
蕴芳:“尤其现在的世道越来越乱,战争气氛越来越浓,日本侵略者气焰嚣张,不是光武装侵略,还有经济侵略,听说又要修铁路还要开矿。日本特务、武士,浪人到处横行。日本住古城领事馆,竟然敢公开抓人。日本侵华战争,全面爆发迫在眉睫。
汉民和文珍,听到江南和蕴芳在谈山东形势,也凑了过来。
文珍说:“我在天津卫的时候,关外的难民,和溃败的伤兵、及打乱的散兵,就在一天天的增加。我看这古城也快跟天津卫差不多了。离战争越来越近。如果战争一起,天津卫和上海还不如古城。
蕴芳:“我刚才和江南商量到河北老家,沙邱县走一趟。就是要在农村留条后路。如果战争一起,在城市里吃喝马上就成了问题。烧杀、奸淫、抢劫、轰炸、尤其是日本兵,那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比在农村猛烈的多。
江南说:“所以说我们这一代,是最不幸的一代。当了亡国奴自由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前途、爱情、婚姻、家庭。看来最宝贵的还是自由。只要有一息尚存,就要与日本侵略者抗争到底。
蕴芳:“匈牙利爱国诗人裴多菲。说得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觉得说得很好都重要。”
江南沉思了片刻,提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我看咱四个人,都算是患难之交了,恩爱比别人深得多。结了婚也得是恩爱夫妻了。不如当机立断的和李彪、崔瑛一起也在教堂里,举行了婚礼算了。若不然还不一定落个啥结果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想平平安安的过,恐怕严酷的现实不允许。”
汉民说:“江南,提出了这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值得我们每一个人深思。我基本上同意这个亟待解决的问题。不知您二位女同袍的意见如何?”
蕴芳:“我看别无选择了,我以前还要江南承诺,晚结婚痛痛快快过二年。现在看来不现实了,当断不断必有后患,遇事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文珍姐比我,考虑问题细密、周到稳妥、长远。我愿意听听。文珍姐的意思。”
文珍说:“好妹妹,別捧姐姐了,姐姐现在心乱如麻。参加完李彪、崔瑛的婚礼,我和汉民马上就得回天津卫,刚脱离虎口还得回去,凶多吉少。我本来就是个,多思多虑的人。谨小慎微、最不愿意急于求成的人。要不抓住这次机会,恐怕今后连这机会也得不到了。只好这样办了。”
江南:“我没想出此下策,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我们四个人只好,叫江北和老管家胡伯,再到洪家楼教堂跑一趟了。
第二十章 爱的升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