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说:“我反正是说不过你,也别不过你,谁叫你是姑爷,我是个下人呢!看来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江北扶着她圆润的香肩,把她推坐在椅子上。
王姨她冷笑着说:“我叫王素清,以后喊啥都行,别再喊我王姨了我听了难受,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她说着害羞得俩手捂住了脸,江北去掰她柔若无骨的手,她抓住江北的手说:“这胡闹的事,等明秀她们回来了必须终止。”
说完又羞得俩手捂住了脸,江北一摸她的胸部,她两手又捂住胸部,江北趁势含住她,玲珑而丰润的柔唇她顾此失彼。江北的手又从她衣下,伸向胸部摸捏乳。舌在她的舌间游荡,她已沉迷瘫软任意摆布,江北把她抱到小床上,在她扭扭捏捏的推挡下,给她脱的赤条条一丝不挂,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纤细的柳拂腰,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成熟的女性发出诱人的淡淡肉味。……
王素清守了三十三年,玉洁冰清的身子,如一朵娇艳盛开的玫瑰,在一瞬间被江北采摘了,江北惊讶的问道:“素清,你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怎么会是个处子之身呢?”素清流下了感伤的眼泪,江北心疼的吻了她的两眼。
素清苦诉道:我和陈贵做了二年,有其名无其实的夫妻,他是明秀妈父辈老家仆的儿子,其实明秀妈也不了解他,我从十几岁跟明秀妈,虽说是女仆,但拿我当闺女样地对待我和她同吃同住,和其他的用人不一样,我从未受过一天罪。明秀妈把我许配给他,我无话可说,她是出于好心但实际上是害了我。
婚后陈贵他从未正眼看过我,话也很少,老实愚笨的吓人,绸缎庄不用他站柜台,只是叫他干点粗活还不想用他。微薄的工钱寒酸的生活,全靠两边的帮助度日。
我和他近过两次身,他不敢捅不敢戳的,他从来也没对我说过一句暖心的话。我考虑他有病不是真正的男人。我感觉嫁他太冤,这样过下去真没意思。
和他在一起的,一些穷伙计要下南洋去求生谋发财。我说:“你也活的像个男人样,出去闯闯混出个人样回来,我这辈子跟你也不算冤的荒。”
他跟着去了。事后我在想,他的确是个好人,但太愚笨惹不了什么横祸,也不可能发财。是我逼着他去的,如果下南洋有个好歹,就是我害了他,所以说我等到老死也要一定等着他回来。
素清说:“我真想不到你有这么样的坏!啥心眼都有,哎!我也算是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体味了什么是男和女的关系,吓的我都魂不附体了。”
江北看她吓的浑身颤抖和僵着鼻的冷笑,更增加了性的,亲够搂够耕作够。还不想放过素清,素清发出压抑的叫喊声:“哎呦!我的少爷你还有够没够?”正在这时听到门外看门瘸二叔的喊声。
第十二章 又起花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