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门口等候,不多时,只见一位清冷少年身着青衣手提药箱款款而来。
“钱老爷,这位便是我与你提过的施大夫。”
“好好好,我私以为施大夫如此高的医术,想必年纪不小,不想竟是如此俊逸非凡,施大夫年少有为啊!”钱老爷没曾想治好自己儿子顽疾的竟然是一位如此年轻的少年,一时有些呆愣。
“钱老爷谬赞了,不知钱公子住何院落,我这便与他施诊。”
“请跟我来。”顾安然一路引着侍棋往钱子枫的院落走去。
“安然啊,你能不能去看看那施大夫诊治的如何了?我这心里总有些放心不下。”眼见着快一个时辰了,钱夫人有些沉不住气。
“夫人莫急,施大夫说过用银针将子枫体内的寒气全部疏导至体外颇费些功夫,时间长些也是难免的,过会若还未好,我便去看看如何?”
“是啊夫人,安然说的对,施大夫既然说了能治好枫儿的病,那自然是能治好的,若不小心打扰到他弄巧成拙倒是麻烦了。”钱老爷虽心急,但也还能沉住气。
“好了,好了,施大夫诊治结束,让你们过去呢。”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府里下人终于来报,顾安然赶忙扶着钱夫人往钱子枫房间走去。
“枫儿怎样了?”
“娘,无事,夫君只是有些累了,施大夫说毒性已解,之后只需再养些时日便可恢复。”雁儿忙到这会也有些支持不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钱老爷听完终是安心了,接着又与侍棋说了一些感激之言,这才让顾安然送侍棋回去。
“我听说昨日我出城采药之时竟发生了些有趣之事?顾姑娘可与我说说?”侍棋昨日回府便见侍书在其药炉哭天喊地,问了侍千才知事情经过,饶是侍棋这等清冷之人也有些啼笑皆非,是以侍棋在给侍书擦药之时多滴了几滴陈年烈酒,可怜侍书这几日怕是躺床上起不来了。
“哪有何有趣之事,只不过是我慌不择路胡乱闯了你们府邸,甚是羞愧。”顾安然没想到那高墙大院竟是他们的,而且照着昨日的情形,他们怕是都已那白发老翁为尊,突然间,顾安然倒是对那白发老翁有了些好奇。
“嗯,昨日那几位与我皆师从同一人,虽所学不同但平日也以师兄弟相称,这些时日,我们暂居那府邸,姑娘若是得空可时常来往,只是莫要过多与人提起,我们师父不愿陌生之人叨唠。”若说贺兰宁宸的腹黑,哪位能学得其精髓,那必是侍棋无疑,这通篇一话句句将顾安然对贺兰宁宸的印象越带越偏。自此,顾安然对贺兰宁宸的“老爷爷”身份坚定无疑。
“好的,我得空自会上门拜访,上次不得见您师父真容,实在惋惜,只盼下次您师父也能稍加指点我一番。”顾安然一本正经的胡诌,殊不知某位隐在暗处的仁兄此刻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侍剑甚至可以预想到下次见面,主子的表情……
第十一章 身份起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