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叫痒,来呀,快活呀,快活我是没感觉,痒一字体验的淋漓尽致。
“左边左边。”
王长贵坐在身后给我挠肩胛骨,裹着绷带的手蹭来蹭去不是位置:“不对,右边右边。”
他来来回回十分钟,无奈了。
“到底是哪边啊?”
“哪边都痒啊。”
面对抱怨,他只好继续。
窗边多出一个白色身影,破魂捧着茶杯慢悠悠晃过去:“再挠下去,会变残废的哦。”
王长贵的爪子悬在半空,我俩目光相对,面面相觑。
也不知道破魂说的是真是假,万一真残废就完了,我可不想长出一对怂怂的鸡翅膀,叫他停手,半夜痒的受不了爬起来蹭墙,酸爽伴随微痛,暗骂破魂真不是个东西。
自从仪式结束后,我开始二次发育,眼神变得超级好,天上飞的地上游的,观察入微豪,听力也变得好,基本上几百米外都能听得清楚。
这不,楼下传来开门声。
莱斯特夫人晨练回来,手里挎着一个菜篮子。
她是破魂的人类管家,精明能干,银灰色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盘在脑后。
她十分意外我的出现。
“小小姐早安。”
这个羞耻的称呼来自浅白,他要求所有的破魂以及下属都这样称呼我,小小姐,尼玛真尴尬。
我哈哈一笑,转移话题,不好意思告诉人家我和墙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马杀鸡,字面上的意思,并没有深入的想法谢谢。
“是肉啊。”
“是的,上好的牛肉,今天的早餐是炸肉饼配法国红茶。”
她掀开菜篮子上的碎花布,露出一块肌理分明,非常漂亮的肉:“一个小时前从英国皇家牛场送过来,我们赶在白金汉宫前取走它。”
对于能够得到皇家农场最好的一头牛身上唯一的精华,她矜持且自得,嘴角微抿,勾出一个温和的弧度。
老太太像修道院里的老修女,又像美剧里的保持古怪作风的上流社会贵妇人,看着她我头皮发麻,生怕下一秒被指责失礼。
指责主人家失礼是件失礼的,她喜欢用目光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请允许我去处理这块肉。”
“请。”
妇人背脊挺直的身影消失在厨房,收回目光,继续蹭背,我忍不住小声嘟囔:腐败的破魂!
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呢。
面朝大海,啊不,面朝游泳池春暖花开。
反正还活着就行啦。
变成破魂什么的,小意思啦,长鸡翅膀什么的,小意思啦~
房间响起王长贵呼噜声,蹭完墙走进房间,一看见他睡得跟猪一样不由火从心头起,抓起枕头砰砰砰砸过去。
“哎哟我去。”
他坐在地上迷迷糊糊挠头:“怎么了这是?”身上到处都是白色绷带,破魂的羽翼有破魔的效果,就算抹了特效药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快好。
墙与墙夹角之间,伫立一个身影。
高挑消瘦,浑身漆黑不像人类。
走过去端详一下:“哪来的?”
王长贵慢吞吞缠好绷带,握了握拳,掌风破空,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不是来破魂了嘛,咱们老受欺负也不行啊,刚找师门里的老不死借的。”
“好使吗?”
“这不没试过嘛,七转散仙的修为呢。”
“哟,这金傀儡这么厉害?”七转散仙那
回槐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