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分开。
回到租的民宿里,洗过澡王长贵躺在床上看电视,衣襟半开,肌肉结实,灯光笼罩小麦色的胸膛,饱满匀称的线条简直堪称荷尔蒙发送机。
他十分有良心的色诱我。
我忙着开黑,双手举起手机,嫌他烦:“王长贵你离我远一点!”
王长贵撅起嘴,娇滴滴的撒娇:“亲爱的,来睡觉嘛~”
他最近变得放荡不拘,就像看门的那条大黄狗,摇晃尾巴试图撒尿圏地盘,作为地盘,我的内心是拒绝的,义正言辞指着他,不屑一顾:“睡觉有游戏好玩吗?”
王长贵哑口无言。
作为一个死宅,有些时候真的觉得睡觉没有游戏好玩,前提是在没有女朋友的情况下。
他郁闷的蒙头:“我睡了。”
“恩恩。”胡乱回应,眼神死盯收割人头浪的飞起的刺客,一个冰冻,紧接开大,一套带走。
痛快!
一晃眼半夜三点,我打算喝杯水睡觉,走到客厅倒水,迷迷糊糊的闻见一阵味儿。
幽香,清甜。
摇晃脑袋。
晕乎乎的。
再一看,一个穿白色丝外套,背着两大翅膀整的像萎靡天使一样的金发男人坐在餐桌上,神色温和,温润可亲,只有一双眼睛,却是鬼魅冰冷的血红色,毫无感情的看着我,整个房间忽然天寒地冻,手里的玻璃杯不堪重负冻成粉末。
我大吼一声:“王长贵!”
下一秒一声巨响,穿着大裤衩的王长贵破门而出,看见金发男人的瞬间一跃而起,欺身而上,双掌合十,电光暴涨,极快的去势撕裂空气,发出呲呲声。
就在他动手的瞬间,我立刻默念“驱魂咒”。
咒光化成锁链将他四肢捆绑住,王长贵的刀劈头斩落。
后续的发展应该是他被劈成两截,或者遁伤而逃,事实上,远超出我们预料,他不仅没有避开反而主动迎上刀锋,伸手一捏,将王长贵手里的刀光捏成粉碎,王长贵去势不减,舍刀化拳,横跨一步直劈他的左肩,拳头笼罩一层火红的光,我又飞快给他加持了焚寂决。
拳加咒,气势搅动空气,它被击中飞出的样子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却整个人忽然一冷。
雪花,无数的雪花飘落。
肩膀上,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我瘫倒在地,冻成一条冬眠的蛇,眼皮拉怂,困乏的厉害,迷糊的眼线里看见王长贵倒在我身边,浑身是血,金白色的羽毛在他身上开了无数道小口子,就像串糖葫芦似的把他串起来。
我想这下完蛋了。
联手一个照面被干翻在地。
血葫芦王长贵胸口微微起伏,苟延残喘最后一口气。
头上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头。
他温文尔雅的弯下腰,苍白无血色的嘴角挑起一点弧度,毫无温度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块猪肉是否精瘦合度是否能下嘴。
破魂……
王长贵挣扎,嘴里无声说出这个词。
男人一抬手,重力将他再度压回地面,二度创伤的王长贵呕出一口血。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破魂。
东方有六道,西方化三族。
嗜血,破魂,摄梦。
嗜血吸食人类血液为生,简称吸血鬼,血族,和被人类所美化的优雅高贵的的形象不同,他们残忍好杀,以人类社会作为狩猎场屠宰
破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