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篇的记载十分模糊,因为多半是白鸿把自己的见解加入到了原本的《驭兽》篇当中,虽然还有一些他自己的见闻,但毕竟这些见闻不是主要的,记录的并不多而已。闪舞说
并且我也感到庆幸,因为有了白鸿注解的这些文字,能让我更加容易看懂书中描绘的意思。至于古文这些东西,我大学不就是师范大学出来的吗?多少也不会理解偏差,对我来说算是比较友好的。
敛坟的时候,是我跟白夜一起动的手。挖坟掘墓他不能干,那我挖了,他给祖宗把坟墓盖起来,这总没错吧?
只是,弄完这一切,我对白夜说:“我有点不想走了。”
“你想在里面参悟?”白夜问我。
我点点头:“这里有这么多掌教跟前辈的墓碑,墓碑的前后两面几乎都有他们关于镇水术的见解,还有不少,是关于你们白家能力的运用,如果咱们两个都在这里面仔细参悟的话,或许能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白夜想了想,他对我说道:“以前不是没有外人进入这里,但后来不可以,族规令除了掌教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可以自由出入,有原因。”
“那原因是什么?”我问白夜道。
“原因,说来很简单。闪舞说”白夜指着墓碑上的字迹说道:“只是第代老祖的坟墓,他的墓碑已经修缮重刻过几次,只为了不让上面字迹失传,大约在千年前,我们的族人也不理解为什么禁地成为禁地,却不准其他白家人进入,直到最后他们短暂开放了禁地,那段时间大概有四年多,不到五年。”
“是不是这四五年中,一下出了太多的镇水高手?”我一听他说起这个,一下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但只见白夜摇了摇头,反而说道:“进去的白家人跟禹王宗弟子,可以自由出入禁地,大家都很懂规矩,怕打扰到祖宗的灵魂安息,一直在禁地里十分克制,他们也学的很刻苦,但等他们学了一段时间后,镇水术变得跟以往大不相同,很多人镇水出了问题,更多的人甚至已经忘记了如何镇水,还有的人,他们整天围绕那些理论在族内争吵不休,最后族内划分成五个不一样的势力,他们各自坚守自己的新理论,一度差点令禹王宗分裂。”
“天呐!”
我惊叹一声,可也是十分疑惑,我问白夜:“为什么这种看起来是大好事的学习,却最终造成了这样的结果呢?”
白夜说道:“每一个墓碑上雕刻的心得,都是那位前辈在临终前整理出来的,但一位前辈为了领悟这些雕刻的心得,他们用一生去试验和践行,几百位前辈先祖有几百种不同的见解,学习镇水术不到家的人被这几百个石碑上的新的相互影响,最后绕来绕去完全晕了,叔叔说,这种原因一是进去学习的人基础不牢,还有一个他们实践不足,每位掌教都是族中的佼佼者,因为大多数掌教是纯净的白家血脉,本身无法练习镇水术,他自己可以进去禁地,理性分析,综合每个弟子的学习偏向跟理解,选择合适的前辈他的心得传给他,这会让人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否则的话,禹王宗早就分裂的不成样子了。”
白夜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
的确,我现在看到一面石碑上的内容,对于当中的很多东西都不理解,里面的确有不少我能理解,让我觉得耳目一新的应用方式,可如果我把这些新的镇水方法择优留下,把每个墓碑上我能看懂的有点都记下来,可实际上镇水的时候,还是不会有好结果。
就是白夜说的,每个前
第一百四十四章 风雨欲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