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刚刚眼睛不小心进了沙子。”她极力辩解,说着便让出道让吕铭宣进来,一边云淡风轻地说。
吕铭宣将水果篮放在桌上的时候,许可妍已经走进了洗手间,“伯母,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可妍她离不开您。一直以来您都是可妍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依靠,如果现在您都不理她了,您让她怎么过下去啊!坚持了这么久,您知道她为这些到底坚持了多久吗?”他走到窗子旁打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许可妍捧起水浇在自己脸上,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低声说“恨他那就用行动去报复他啊!何必要用这种承认自己软弱的方式,许可妍这一切都不是属于你的风格。”
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咚咚的响声回荡在她的耳边。像深不见底的枯井那样让人觉得凄凉,她自己也是一个凄凉的个体,她的人生永远都只是她一个人在走,再没有多一个人的陪伴,有,只是她不愿意。她的人生悲哀到她只好伪装自己,因为那样她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即使那只是一个为等许可妍梳洗完从洗手间出来,吕铭宣走到她身边,“可妍,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喝杯咖啡。”看着吕铭宣迫切的目光,许可妍的目光越过他看向病床,稀疏的光束有一阵没一阵地打在妈妈脸上,她轻轻地点头,拿过包跟着吕铭宣走出了病房。
她的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