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得了猎物,便自顾自勾肩搭背地回了营,只剩下女眷要收拾起身,忙乎地紧紧想要跟上男人们的脚步。35
哪怕是如今出了京都来到这边陲无人的木兰围场,皇帝住的营帐也和咱们住的营帐不甚相同,他那住处,是由护军统领率其属员预先至拟定宿营处相度地势,再有武备院卿、司幄与工部官员妥为扎设,作为皇帝临时住所的被称为御营的好地处,从外头的看戏的搭台走到内城的皇帝御营,累死累活地花了整整小半个时辰才近了皇帝起居的核心,黄布幔城。
这路程,甚远。
别说旁边这个拄拐的老人家,就是我这个年轻的姑娘都觉得力不自胜。也亏皇后娘娘着人备下软轿颠着过去,不然单是靠着两条腿,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皇后娘娘是体贴皇上,想着狩鹿成功好歹让皇帝身边多点人围绕赞扬,便携了我们同去,我不知道唐家老太太什么想法,道,“陛下惦念先夫,若先夫还在,定会再感慨一番陛下的骁勇威武。他是早就没法子提弓射熊了,陛下如今却还毫不费力地猎了一头雄鹿回来。”
借了死人的嘴巴赞美活人,既不算阿谀奉承也能保皇帝龙颜欢欣,这老太太也算是成了精的。一句话便把皇帝席宴的氛围给拉了回来,这手段比他木木的儿子要高明上不少。
我窃窃地问越王爷道:“这唐公究竟是怎么个人?”
“有将才,有文谋,确实是百年难遇的栋梁。”
“那他怎么就死了?”
越王爷沉吟一会儿,回我道:“天妒英才,许是只能这般解释了。”
看他那模样倒也不像是要瞒我,我便不再多问下去,不知是不是被唐家算记得有了后遗症,我瞅到个跟唐家有关的逝人便觉得是他们动的手脚,这种疑人偷斧的现象不好,实在不好。
越王爷道:“唐公年近半百便已故去,于国而言也算是一笔大额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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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西北索绰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