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无需跟麟君提及了,省得他操心。”
“景笙明白。”景笙恭敬地答了一句,便离开了瑶池。
走出瑶池,景笙不着痕迹地朝身后瞥了一眼。下马威吗?可惜用错了对象。
回了黟徴的寝宫,景笙想了想终究没有进内臀,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内臀一眼,便在外臀的软榻上闭目假寐了。
内臀。
黟徴仍搂着昏睡的易倾羽,不时温柔地厮磨着她的唇。芙蓉帐暖,君王罢朝,大概说的就是他吧。
由于对方不时的纠缠,易倾羽终于从昏睡中醒来,“黟徴”
“嗯”黟徴轻声应了,吻向了她香滑裸露的左肩,“身上还是不舒服吗?”
易倾羽据实答道:“还是痛”说着,眼露委屈。
黟徴伸手搭上她的腰间,轻柔地揉捏着。虽然不能让疼痛完全消失,但起码能让她好受一些。
“是我孟浪了。”黟徴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曾有过的自责和焦急,“你怪我吗?”
易倾羽抿唇,不答反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黟徴没有回答。相思是一种病吗?
“真的无药可医吗?”易倾羽急了。
黟徴温柔地笑笑,“我已经痊愈了。”
虽说有些疑问,但易倾羽还是信了黟徴的说辞,没有再问。
“你的伤好了,就回去吧”黟徴枕着易倾羽散开的黑发,把玩着手中柔亮的发丝。
易倾羽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们”黟徴语声一滞,不知该说什么好。不要再见了?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
易倾羽仍是闭着眼,伸手摩挲到黟徴的大掌与之十指相扣,“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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