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默默地闭上眼,一缕清泪迅速顺着他的眼角滑下。他知道,这一次,他逃不掉。
感觉到身下人的默许,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黟徴不着痕迹地轻轻勾唇,“轻松点。”
景笙有些失神,本来淡漠的眼竟然染上了意想不到的媚色,最后他伸臂搂上了黟徴的脖子。
黟徴随手将衣裳扯下扔出床外后,伸手将景笙抱起,让景笙跨坐在他的腿上。
不记得是如何开始的,景笙无力地伏在黟徴身上,下颚抵着黟徴的肩,随着黟徴的律动哀哀地呻吟着。
黟徴眼神清明,没有一丝,他勾唇而笑,“疼吗?习惯了就好。”
景笙没有说话,只是在黟徴耳边压抑地呻吟,声音渐渐变得嘶哑,直到无声。
最后,黟徴终于放过了景笙。
静静地躺在景笙身边,黟徴发现发泄过后还是心烦。
景笙愣愣地侧着身子,背对着黟徴。
黟徴起身,挽过一条干净的布巾,递到景笙面前,“喏,清理一下。”
景笙一愣,忽然呼吸急促了起来,转过身,抄起头边的白玉枕就向黟徴砸了过来,“你滚!”
黟徴很轻易地避开了,白玉枕砸到墙上坏了一角,摔回了床上。
景笙怔愣地看着黟徴阴晴不定的脸。
眼眸暗沉,黟徴拽起景笙散落的黑发,翻转过他的身体,摁着他的头往床沿上撞去,直到床沿的雕花染上了鲜血,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黟徴才随意地松开手。
“这里是本君的寝宫!”黟徴淡淡地提醒。
景笙一言不发,趴伏在床上,痛苦地喘着气。
痛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