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停留在树枝上的鸟雀欢快地吱吱叫着。而在屋内,大大的空间里仅有一张巨大华丽的床,空旷得沉闷。
房门和窗户都紧紧锁起,似乎是为了防止里面人的离开丫。
刚醒来的晏楚有着一丝迷惘,不解为何醒来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看到了蓝衣和青衣,然而现在他们呢?
须臾后,她的神志渐渐清醒。
“寒儿。媲”
她心心念念的唯有心中的人。想起一切后,担心和忧心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现在怎么样了?
是否已经清醒过来?
晏楚没有心思思索出现在陌生的地方的原因。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匆匆地下了床。刚走两步,便感到一阵昏厥,眼前突然黑了起来,身子也摇摇欲坠。
这时,只听一声“吱呀”作响。
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晏楚跌坐在地上,冷静地等待昏厥的感觉消失。
来人开门后并没有走进,而是站在门口。在推开门的时候,他清晰地看到她将要跌倒。凭他的身手想要扶住不是一件难事,然而他却无动于衷,眼神冷漠地看着她跌倒。
这是对她的惩罚。
半响后,昏厥的感觉消失了,眼前的事物又重新亮了起来。
跌坐在地上的晏楚抬眸,当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清冷的瞳孔猛然一阵收缩。
不变的容颜,不变的邪魅眼,变的,只有身上的气质。背着阳光,他颀长的身躯如笼罩在光圈里,神圣得如神祗下凡。
那是一个令人钦慕动心又发自内心不能侵犯的人。可是在晏楚的眼里,心里,他却如深渊爬上来的恶魔,吞噬着她,令她恐惧,令人怨恨。
“夜月希。”
这三个字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双手紧握,强迫性地压抑着。
“是我。”
夜月希反手关上门,走向晏楚,满脸笑意地赞道:“许久不见,你依旧那么美丽动人。”
晏楚把头一扭,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沉默以对。
一如在神殿里。
夜月希脸上的笑容僵住,眼里渐渐阴沉下来。随即想到逃走的人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伸手把她抱起,走向华丽的
大床。
晏楚大惊,以往在神殿里的记忆不断涌出——那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在床上对她百般凌虐的记忆。
挣扎,只能挣扎。
然而此刻没有任何神力,没有任何武功,元气和生命力被大量吸去,比当时在神殿时被封印,比普通的凡人更没用,如同一个废人般的她,挣扎,如同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眼见大床逼近,挣扎没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傲人的冷静也如烟般,被风一吹,散了。
晏楚厉声喊道:“放开我!”
夜月希顿住了脚步,危险地眯起了眼。
以往,就算他再怎么做,她都不见有任何的反应,就算百般的凌虐,狠狠地疼爱,也丝毫没有一丝的波动。可如今的她,却反应剧烈。
是因为那个君陌寒?
思此,妒火和怒火在夜月希的胸膛狂烧,他粗鲁地把她丢在床上,没有给她任何起身的机会,重重地压了下去。
按照原来的想法,在她被君陌寒背叛,伤心绝望中,他温柔以对,对她逃跑那罪无可赦的举动也不打算追究。为的,是想俘虏她的心,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把她抱去床上,也没打算想做什么。
然而她却为了渺小的人类守身!
“装什么纯洁,你的身子早已被本殿玩烂了。”恶意的嘲笑,在夜月希的口中说出。似乎嫌不够,他再次阴阴地开口,“说起来,那个楚帝是否知道他穿了破鞋?”
晏楚无言以对,纤细的身子不可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如漂浮在大海浪大风暴中的一只小小船只。
噩梦,将要重现。
不要听,不要想。
“不挣扎了?”夜月希斜睨了一眼。
陷在大床上的身子显得如此纤细,如此的脆弱,显然一个稍微的用力,便会捏碎她似的
废你作恶的武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