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固执的认为,每个人的梦里都会有一串风铃,她可以感应如风的爱在心底流过的风景。每个人在生命中,都曾经爱过,也曾经失去过,品尝过岁月的甘甜与苦涩。我们都尝试着去握住生命里每一份难言的感动,用所有的感情去理解消融。当幸福来临的时候,心底里总会涌起这样的感触,若不是因为你,我依然在风雨里,飘来荡去,早已经放弃。如果不是你,我会错过转弯的路口,虽然命运有时候会安排,在未来的日子里,牵挂的人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但我依然会闭上眼睛,唤醒心底的风铃,让自己不再犹豫,让自己的哭声都是别样的抒情。
杨志武被从背后袭来的棒球棒重重的击打到了腰间,踉跄着前扑在地,额角被石头磕出了血,瞬间感觉一阵眩晕。他感觉到眉角有热热的液体流下,他用手在脸上擦了一把,手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这时候,杨志武发现,蒙面人已经从自己摔倒的不远处,捡起了那两只装钱的箱子,正大踏步的往前跑呢。他手里的棒球棒扔在了离杨志武不远的路边。杨志武一咬牙,努力的站立起来,向前紧走两步,拾起了被抛弃的棒球棒,望着跑出不远的蒙面人的背影,拼尽全力追了下去。蒙面人丝毫没有料到被击倒的杨志武还会反过来追赶他,所以,步子迈的虽然大,可是频率并不快。只过了短短的几分钟,他就听见背后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蒙面人急忙回头,发现杨志武已经跑到了他的身后,只见他略一收步,手里的棒球棒已经劈头盖脸的向他打来。蒙面人连忙举起手里的密码箱向上一档,碰的一声,棒子打到了密码箱上。蒙面人立马感觉到了虎口酸麻,手里的密码箱几乎脱手。这时候,蒙面人才感觉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要和他性命相搏。蒙面人往后退了几步,望着杨志武血灌瞳仁的眼睛。心中一惊,说道:“朋友,你真是一条好汉,我们哥几个走南闯北,就是敬佩忠勇的兄弟。这样,兄弟,哥哥有个折中的方案,这里是一百万,咱兄弟俩一人一半,你拎走一只箱子,我们几个分一只箱子,我们对外就说抢走了两只箱子,我们绝不会出卖你。你看如何?”说完,蒙面人把左手的箱子放在了地上,盯着杨志武面上的表情。只见,杨志武面上毫无表情,只是用手抹了一把顺着眼角滴落的血,冷冷的对蒙面人说道:“哥们,大家都不容易,今天是我第一次帮朋友做事,所以万万不能出问题,至于分钱,坑朋友,我更是不可能去做。今天,对于你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你把我打死,把钱拿走,二是你把钱留下,我绝不为难你。蒙面人看着杨志武满脸鲜血且面部狰狞的样子,感到了一丝恐怖。他把右手的箱子也放在了地上,双手轻轻的鼓起掌来。”好好好,真是个铮铮的汉子,不贪财,讲信义。今天算我马彪栽了,这两箱东西我们不要了,原物奉还。“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志武见马彪走远,才扔掉手里的棒球棒,拎起地上的两只皮箱,朝原路返回,他心里记挂着阿力的安危。走回去几分钟,杨志武便碰到了前来追赶自己的阿力。阿力的额头鼓起了一个大包。看见杨志武过来,急忙兴奋的冲了过来,“阿武,还好,没事,我以为钱别劫走了呢。”“没事。”杨志武把两只箱子举起来在阿力面前晃了晃,说道:“还好,我保住箱子了,阿力,你怎么样?有没有吃亏?”“没事,就是头上被咬了一口。阿武,咱们赶紧回去,要不琪哥等着急了,还有,我想今天的事情就先不要和琪哥说了,他脾气大,我怕他知道了以后骂咱们不会办事。”“嗯,我了解,我会随机应变的。”说完,两个人一起徒步走上了大路,接近凌晨两点的时候,搭上一辆夜班的出租车,回到了银海宾馆。
等到杨志武把两只装钱的箱子平安的放在了自己的屋子里,心里才略微的感到心安。
清晨,杨志武拎着自己寸步不离护卫的密码箱走进了董琪的办公室。董琪正坐在八仙桌旁看书,看见杨志武进门,连忙放下手中的书说到:“阿武,昨天的情景如何?是否顺利?”杨志武有些迟疑,思量着是否应该把昨晚的遭遇和董琪诉说,虽然,阿力曾经极力的劝阻自己不要和董琪讲,虽然,阿力对自己解释不能说实情的原因是:董琪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怕说出来,董琪反而紧张。但是,考虑到昨天整件事件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杨志武还是决定把昨天碰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董琪诉说。在杨志武诉说的过程中,董琪始终一语不发的听着,当杨志武讲完全部的经历,董琪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了香烟,点燃后,问杨志武道:“阿武?昨天你们遇袭这件事,你怎么看?”杨志武沉吟了片刻,说道:“琪哥,我觉得昨天的事情很不简单,前边的交易十分顺利,后边我们回程就不简单了,首先是,车胎被全部扎坏,说明,事先已经有人做了布置,其次,对方设伏的地点十分巧妙,而且全部蒙面,说明都是有备而来,至于是谁做的手脚,琪哥,我刚到湛江,不好猜测。”董琪听完杨志武的话,一挑大拇指,说道:“阿武,分析的非常有道理。”说完,又从桌上拿起自己正在看的书,递给杨志武说道:“这本线装本的《三国演义》我非常喜欢,今天就送给你,感谢你,到公司第一天就立了大功,无意中帮我找出了内鬼。”“内鬼?琪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昨天我和阿力遇袭是因为公司有内鬼?”杨志武疑惑的问道。“对,公司有内鬼。”董琪示意杨志武坐下,然后搬出功夫茶具,娴熟的操作起来,一边操作一边说道:“首先,你们停车的地点不可能事先知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设伏的人也开车,而且一直跟在你们的身后,他们的车一定在你们停车的附近,他们是等你们两个下车后才动手扎坏的车胎,然后他们从容的在附近设伏。阿力在跟随我之前,是特种兵,昨天你们出发的时间又是夜晚,以他的职业敏感,如果有车子跟踪,他是一定会发现的,即使没有发现,他也会注意周围的情况
第六章 破碎的风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