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丫鬟掩嘴一笑道:“八爷您威武,信是用鹞哥传来的,怕是真有什么要紧事也说不定,您还是来看看,一会儿您再看画也不迟。”
八荒走到丫鬟跟前,用粗厚的手指撩起她的下巴,舔了舔嘴唇道:“帮我把画收下来,一会儿给我送到卧房去,再给装满沐身子的水,爷一会儿再来跟你玩耍。”
俏丫鬟翻个白眼给他,嗔道:“您这身体受的了吗,昨个还跟我们吹牛,怕是她们几个早就给您泻了火吧。”
八荒难得脸上不自在,被一个丫鬟给嘲笑了,便假装怒道:“吹不吹牛一会儿你就知道,爷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身体好。”
说完,拍了拍胸口,哈哈大笑,临了还不忘在丫鬟翘臀上蒯了一把,那销魂的脸上实在不配做一个粗野的男人。
来到屋内,看到鹞哥正规规矩矩的站在窗台边的停风台上,便从鹞哥腿上取了引信,展开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脸色大变。
“这可怎么办?”八荒快步走到门口,对着刚取画回来的丫鬟道:“不忙着看画了,赶紧让家丁给我准备一匹快马,爷要出去办点事。”
丫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忙跑着去吩咐了,就这么会儿,八荒实在憋不住了,也不等下人准备妥帖了,一个人跑到马厩里,牵了一匹黑色的骏马,跨上就跑了,紧跟而来的丫鬟还没张口叫他就没了身影。
丰收打量着这座恢宏的城市,比起离乐宫来说是巫见大巫,但也是别有一番苍凉美感,只不过路上行人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让人有些奇怪。
稻草人盯着前方一栋三层飞檐建筑道:“哼,这么多年不回来,怕是有人起了贼心,今天便要拾掇拾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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