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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大兵约翰(1.2)[2/2页]

赟希梦 伍思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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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为了缓和气氛,司徒聘婷便说道:“今天早上内森先生来了。”
      “内森?是海大道那位记者吗?”麦尔斯语音惊讶,倒是把司徒聘婷吓了一跳。
      “你这么惊讶干吗?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不得不好奇地问道。
      麦尔斯尴尬地挠头,有些讪讪地答道:“可能他并不知道我,其实我和他也只见过几次而已,还是他来军营做采访的时候。”
      “可内森先生说他认识你…!”司徒聘婷解释道。
      麦尔斯听言,有些惊讶:“是吗?那真是还好了。”可能是又想起什么,见他又问道:“内森先生怎么知道你住在这里的?还亲自来找你。”
      “昨天我不是又去他家了吗?也许是玛丽莲女士告知他的,他今天本来邀请我跟他一起去做一个采访,我想着和你约好下午的采访,也就答应他改天再一起去。”司徒聘婷解释道。
      “这样啊,那我们的采访现在就开始?”麦尔斯若有所思,答得有些不在意的样子。
      “你等等。”说完,司徒聘婷转身上了楼,留下麦尔斯对着她的背影一阵发愣。
      不久,司徒聘婷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和相机匆忙下了楼,两人齐齐坐在沙发上。这时的祥缝楼里已经有不少人客人,有几个好奇地还不时朝他们这边望过来。
      也许是察觉到别人好奇地目光,司徒聘婷提议两人去楼上的沙发区,于是,麦尔斯欣然答应,两人又一起朝楼上的沙发区而去。肖管家见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妥之处,本来想劝解司徒聘婷几句,但想想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只得招来一个小伙计,俯身在那小伙计耳边低语了什么,见那小伙计直点头,匆忙就往外走,这一切司徒聘婷当然未曾发觉。
      楼上的沙发区,两人已经准备就绪。
      “可以介绍一下你自己吗?”司徒聘婷手里的笔记本已经翻开,问着对面的麦尔斯。
      麦尔斯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随后他低头说道:“我出生在美国俄亥俄的克利夫兰,父母都是爱尔兰移民,小时候哥哥喜欢带着我去附近的森林里探险,也许是从那时开始,我喜欢一切冒险的事情,在我十五岁时,哥哥入了美国陆战队,在他的一次短期休假时,他带回了一些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冒险意识的信息,你想知道是什么吗?”他抬头问司徒聘婷。
      司徒聘婷是个极好的听众,于是随口接道:“是什么?”
      麦尔斯抿嘴笑笑,答道:“哥哥说美国的军队是神圣的,他让人变得坚毅和坚决,就好像我们每次去教堂祈祷时,信仰使我们心存希望。”说完,他观察着司徒聘婷的神情,似乎想要得到她的回应,但司徒聘婷并未立刻回应。
      他讪讪地笑了,继续说道:“哥哥又回了军营,参加了西部的幽灵舞镇压2,当他再次回到家乡时,我已经是个18岁的大人了,我对他的军营生活无比向往,希望他能多给我讲讲,可他却不愿多提起这些…”—解释2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参军是不是有受到你哥哥的影响呢?”司徒聘婷问道。
      麦尔斯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
      “那你为什么来了中国?”司徒聘婷又继续问道。
      “我在1898年如愿入了美队,服务于哥伦布所属的陆战队军营,一切似乎都在按照我的预期那样进行着,可军营的生活远比我想象地残酷,在我服役的第二年时,被告知将前往远东地区执行一系列作战任务。抱歉过多的细节我不方便透露,但这大概也能概括我来中国的理由了。”麦尔斯朝司徒聘婷抱歉地解释道。
      “我能够理解。”司徒聘婷似乎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地去提问,毕竟他是军人,拥有合理的回避权利。于是又问道:“那能讲讲你在中国的生活吗?”
      “我去过北京,那里是一个布满围墙的城市,那些围墙比我们的围墙更高更坚实,听说城里住着你们国家的王?”麦尔斯答得有些偏离主题,反而让司徒聘婷错愕不已。
      “抱歉,我也没有去过北京。”不得已,她只得作答。
      “那你想去看看吗?”
      司徒聘婷未作犹豫答道:“想…而且很想…!”
      “那为什么不去看看?”麦尔斯似乎更关心这样的问题,彷佛他们的身份对掉了。
      司徒聘婷突然意识到,这个美国大兵如此地“奇怪”,于是她无奈地反问道:“约翰先生,这里是中国,您来了多久了?了解这里的女性地位吗?了解她们的生活现状吗?”
      释然,麦尔斯不是一个只长了身材的美国大兵,他有自己的认知和见解,在来到远东这片陌生而遥远的土地时,那些卑怯的人们像是贫瘠土地上肆意生长的杂草,那么地可有可无,毫无价值地被抛弃在荒野里,他们是那么地瘦弱和无力,彷佛一阵微风便能吹折他们的腰身。
      有一次,他无意见到墙子河的一户中国家庭里,有一位“裹布”不前的女性,身材瘦小却穿着一身宽大的衣袍,几乎遮住了全身,但是那双还没有自己脚掌一半大小的双足还是被他看见,是那么地触目惊心,他不解了好久才知道答案。
      当司徒聘婷问出那么多问题时,他果然是懂的。
      “那你呢?惠,你为什么跟她们如此地不一样?”他好奇地问出了自己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好奇地问题。
      司徒聘婷开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麦尔斯老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我出生在你的国家,在我会开口说话时,我的父亲带着我回到了家乡,可那里早已经成为了殖民国家的战利品,原本父亲回到家乡就是希望我能够不忘根,可那样的一片家不像家的土地里,父亲失望不已,于是又把我送到了出生的地方…!”讲到此处,司徒聘婷有些哽咽,似乎不愿再多提,声音也在此戛然而止。
      “惠,你是一个让人佩服的女性。”麦尔斯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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