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所以刚才的书生只能用请的,尽管钱简很想将他扔出去。
明事理的还是占大多数,本来就觉得那人强词夺理,现在还免费得了点心,钱老板嘴里说的酒楼肯定就是九家酒楼了,那里的点心稍微贫苦的人家还真吃不起,某些人过意不去,还好好安慰了一下满脸愤怒的钱简。
至于里面还有不满的,来一个请一个,他这里又不是慈善机构,收钱也是摆明了不想让人觉得理所应当,某些自尊心强的还能好受点不是。
不过这也提醒了钱简,明明铺子就是给钱汶刷存在感的,怎么最后说的大都还是他,他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啊,找时间让谢严来个讲座什么的,顺便带上钱汶,混着混着就熟悉了。
据说,谢严当年的文采状元都自叹不如。
钱简抬头望天,不知道作为弟弟的谢晋学问如何,风花雪月的他也准备学点,不然和书生打交道太累了。
自然参加过成亲宴,不知道谢晋和他哥说了什么,谢严是不是就把他叫过去,明面上商讨钱汶的学习进度,实际上就是给他不停的上眼药,顺便坑坑他的吃食。
钱简特别希望谢严能甩他一脸银票,然后在许个高官厚禄什么的,他保证马不停蹄的离开,当然,谢晋会不会追上来就不关他的事了。
来往久了,钱简第一次见到谢晋提过的侄女,十三四岁的年纪,却懦的很,对,是懦,看见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下子就躲到门内。
钱简脑补了一下一个小姑娘因为亲娘的原因被亲爹厌恶,从此唯唯诺诺不敢出声,然后亲爹又娶了后娘,再入火坑,于是看谢严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位渣爹,这也是相处久了,觉得没啥威胁才这么明目张胆。
更尴尬的是,新晋谢夫人商讨谢小姐的相亲对象的时候,谢严完全没避着他,非常耐人寻味。
钱简觉得自己得出门散散心,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谢晋爬墙进门,主要是钱家除了钱汶这个还不懂事的,都非常不乐意他过来,钱简收拾包袱,骑着驴蛋出门视察他的产业去了。
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没进城门就被劫了道,驴蛋叫得别提多凄惨了。
钱简转着脑袋思考自己得罪过什么人,这么一想还挺多,可是也没必要特地赶到京城绑架他啊。
对面坐着的那个中年人看着就不爽,摆出一副和蔼的样子,还真有点样子,可惜这待客之道让人不敢恭维。
“你就是钱老板吧,幸会幸会,手下的人不懂事。”
这是准备让他写信要赎金吗?是写给谢晋还是秦安昭,不行,写给这两人撕票的可能性还比较大,可是钱爹恐怕不顶事啊,钱简脑子里翻江倒海。
“听说,钱老板手里有不少珍珠米和地梨。在下想和钱老板合作。”
珍珠米?地梨?那是什么东西,正想说没有,对上中年男子胜券在握的眼睛,咽了咽口水,若是绑匪发现他手里没这些东西,撕票什么的,他有点无法接受。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还有如何合作。”钱简摆正心态,有要求就好。
“这里有一份协议,若是钱老板肯签,现在便可离开。”说着就递上一张纸。
钱简快速的扫了一下,大概知道他嘴里的珍珠米和地梨是什么东西。玉米和土豆经过这今年的努力,收获不少,土豆虽然个头大的比较少,但一直作为稀罕物出售的,小的都被制成衍生品,玉米作为高产量的东西,量是挺大,大概因为没有后期改良的原因,有的植株上棒子结的粒很少,耐不住别人手上没有啊。
费里德很聪明,卖给大淼的玉米粒都是经过加工的,根本不能作为种子使用,土豆因为没有种子,大淼人目前还没发现如何栽种,钱简捡到的那几粒玉米粒还是祖坟上冒青烟,正好是费里德手下的人没注意掉在缝隙里没经过处理的。
主要是费里德太精明,钱简的船队停靠在他的码头上,虽然没有限制活动范围,带上船的东西还是需要检查。
不过钱简在意的是,他发家其实主要靠的是海外珍品和走商,玉米和土豆只不过是酒楼的噱头,好吧,土豆真的很百搭,因为它菜品多了不少。
现在协约要求他提供玉米和土豆的种子还有栽种方法,否则他手中的酒楼将有一半归于林家。
林家?钱简想了想,他所知道的林家只有一个,原来的皇商,后来因为旱灾和官员勾结屯了不少粮被谢严参了,夺了皇商名头,皇帝念在往日的功劳上,只让林家花了几十万两银子就此放过。
好嘛,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了,可惜眼前的人恐怕还不清楚,酒楼的决策者有三家,其中两家还是谢家和郡王府,郡王府占的可是六层,背后是不是有皇帝的意思他都不清楚,啧啧,老虎嘴上拔毛,嫌死的不够早。
为了让情景真实点,钱简蹙了蹙眉毛:“林老板,这,合作可不是这样合作的。”
“哦,钱老板这是不乐意。”
鬼才乐意,钱简假装害怕,抖了抖手,瞥了瞥他身后的两个八尺大汉,畏畏缩缩的签字,签出来的字都是抖的,为此,他的手差点没抽筋。
中年男子见他签了字,满意的点了点头。
32.第 三十二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