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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钱简的房间和外表很不相同,除了一张床和桌椅,其它什么都没有,空荡的很。
      刘启仓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压着钱简就往脸上亲,一只手急不可耐的伸进床上人的里衣,嘴里喘着粗气。
      “紫玉紫玉”。声音中带着浓浓的□□。
      人压上来的时候,钱简就已经醒了,等到被亲了一脸,便知道来人是谁,td一股胭脂夹着酒臭味。
      钱简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推开想再次亲上来的嘴:“你醉了。”
      “呵呵,紫玉紫玉。”那人也不亲了,举着一个大脑袋往他身上蹭,衣服开了,头发也乱了,突然伸出舌头,往他胸口的那个点上舔了一口,罢了还咂咂嘴,又咬了一口。
      钱简被咬的生疼,怒气噌噌往上冒,早年受的苦导致身子一直虚的很,打不过,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往刘启仓嘴里塞,还嫌不够的往里面挤了挤。
      刘启仓也不生气,睁着一双桃花眼任钱简折腾,等人不耐烦了,把衣服从口里掏出来一下子又扑了上去,真的是又亲又咬,双手抱的死紧。
      钱简难受,爪子又抓又挠,刘启仓的脖子被生生抓出几条血印子,没过一会就气喘吁吁,终于摊开四肢,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刘启仓见了,顿时乐了:“不闹了?”
      钱简有气无力的瞥了对方一眼,垂下眼睛,不说话。
      这下子刘启仓倒是有些无措,躺到一边捏了捏旁边人的手:“怎么了?又有谁惹到你了?”
      钱简伸手推了推:“一股味道,离我远点。”
      刘启仓一挑眉:“吃醋了。”
      “我要是吃醋,你早就被醋淹死了”钱简厌恶的皱了皱鼻子:“之前不是说过不会带着一身味道上我床么。”
      刘启仓笑了,转过话题:“去了这么长时间,事情解决的怎么样。”
      “还好,砸了宗庙,气倒了族长,这不,以后也不让我进祖坟了,幸好之前把我娘一家子迁了出来,再往上辈分都比较大,他们没那个权力。”说到这钱简有些蔫蔫的。
      “不和你爹商量?”刘启仓问道。
      “得,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反正最后是我不孝,与他无关,何况我现在姓钱。”
      刘启仓闷笑一声,并未多话,揽着人闭上眼睛,他也累了。
      丫鬟似乎已经习惯了钱简屋子里偶然会多出一个人,不用钱简的安排,不慌不忙的让人多准备一副洗漱用品。
      不舒服的动了几下,对着正在漱口的钱简问道:“有干净的衣服没。”
      往日人都是干干净净的过来,还真没有准备,钱简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湿布巾,擦了擦手:“我的还是我爹的?”
      刘启仓颓下了身子:“先穿你爹的吧,待会让胡图去给我买一套。”
      每次回来,饭是必须一起吃的,这是钱来宝的要求,钱简一挥手,同意了自家老爹这个简单的要求。
      刘启仓穿着一身金闪闪的衣服,在钱来宝目瞪口呆的眼神下坐到钱简对面,慧娘拿起一瓶子醋往丫鬟端来的面里倒了半瓶,吃的津津有味,钱简觉得嘴里的口水开始分泌。
      钱来宝伸出手指,一脸愤愤的指着刘启仓:“你怎么又过来了。”
      周围人熟视无睹,刘启仓微微一笑,将刚刚起身准备盛面的钱简拉进怀里。钱来宝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双目含泪的看着自家儿子:“他不是好人。”
      “恩。”
      “你赶他出去。”
      “好,过会就赶走。”
      钱来宝蔫了,一屁股坐了下来,抱着脸盆大的碗呼噜噜吃的一脸汗。
      钱简担心了,对一旁不闻不问只顾自己的慧娘说道:“以后让爹少吃点,万一得个高血压冠心病的可怎么办。”
      “这个病我怎么没听说过。”刘启仓问道。
      刘家是吴城首富,涉足各行各业,并不局限于吴城,医馆是刘家的根基,因此对各种疑难杂症的都比较好奇。
      钱简吞了一口面,口齿不清,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等把口里的面都吞了下去,道:“胖子容易得的一种病,多活动活动,不要吃太饱就行,你快吃,待会都烂了。”
      刘启仓也没追问,钱家的面很香,熬了一夜的鸡汤加小菜,昨天酒喝的多东西却吃的少,早就饿了。
      慧娘吃了一碗面,摸了摸肚子,说是要散步消食,也不管钱来宝乐不乐意,拉着人就往外走,钱来宝依依不舍的看着碗底的那点面,临终道别似的离开。
      刘启仓没呆多久,等胡图买来了衣服,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到了下午,派人过来接人,钱简已经没了踪影。

1.第一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