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过是在上演夜帝版甄嬛传。
因为贱人就是矫情!
缪缪拨开大公主的手,用力过大了些,险些让她翻倒在地。她要逃离这里,冲向更衣间门口,将女人的尖叫抛在脑后,一路向外面跑……
突然,迎面转角迎来一行黑衣,醒眼的是,那抹月色白。
缪缪站定脚步,对方也停步,她蹙眉看向被黑龙组簇拥的那个男人。
此时的朔夜换了另身洋服,向一侧低头揉着太阳穴,潮湿的刘海遮了眼隙,以致那无可挑剔的面容覆了薄影。距离并不很近,他不动,缪缪后退一步,两步,三步,犹如生怕惊了一只浅寐的猛虎,深深体会着:步步惊心。
是凶猛白虎嗅到了熟稔的香。
事实上,早在走廊转角之前,他便放慢了匆匆步履,稍稍仰头汲取日月精华般,寻索到她的踪迹。脚步缓而沉稳地,他向前一步,两步,三步,仿佛在接近一朵崖边蔷薇,切切理解着:烁烁其华。
换了身华丽中性白,极显身形劲瘦而又英挺,病倦的俊容是苍白的,像时尚杂志的跨图彩色铜版纸张上的男模,穿着奢侈洋服,面无表情又蕴藏寒冰——
无须被化妆师和后期做任何加分,那张脸无可挑剔,精致桀骜,阴郁冷冽。
泛着迷雾的眼睛看清她,一步步逼近过去。
他如此傲气凌然,至尊无上,不管眼中深情多么浓厚隽永,连病时的威严神态,也让人不敢放肆。
“我以为你……咳咳,”朔夜看着她,唇角轻牵,“又打算不辞而别?”
她的心脏钝重地抽搐了下。
“我的确是……”
话未尽然,她来不及退步,他逼迫到眼前,将她揽入怀中,胸膛将她重重压在墙壁上。
“是怎样?”
她失焦的眼睛,很快恢复正常,思绪却愈加混乱:“三少,公众场合请注意身份。”
“身份?”指尖猛加重了力道,将她向前一带,唇轻扫在她的耳低,“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当然不是说您,”她微微侧仰着头,“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余光中,那双缠了血丝的黑眸里,狂啸着暴风雪。朔夜的神情逐渐凝重,指尖却捏紧她的下巴,不许她避开望他的视线:
“你!咳……这般没心没肺,真是让我,一刻也不得安宁。”
说着不安宁,倒真是咳得更甚,他侧头避开她的呼吸,但她还是感到了气息的温柔。
那温柔不知迷倒了多少女人,就连这指尖,也不知戏弄过谁。小脸露出凛然,她躲开他的手,“我是不如三少,对人那般掏心掏肺,随时随地,人尽可妻。”
“……你!咳……”
“我?”娇蛮的顶撞,稍带了幽怨,早早在暗下里对他敬畏胆怯,仿佛含了一腔的冰箭,却吐出一水儿的绵软,“不检点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他缓了神,呵出一声冷笑:“你说什么,嗯?”
滚烫的唇息吹在颈间,她被那股黑色压力,吓得胸口局促起伏。倒是无法收回覆水,索性破罐破摔,头破血流自然有人善后,闭眼咬牙狠用力,她喃喃应他:
“我,我说,你……淫……耻。”
“……”
话音一落,一时间,满厅骇然寂静。
夜帝雄孔雀8:不如三少对人那般,随时随地,人尽可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