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今儿吹的是什么风啊,皇后娘娘也上咱们这儿来了。”
缪缪困惑,“姐姐,我来还工服,谢……”
“把皇袍穿在身上,还穿在脚上了么,七楼是你来的地方?”她笑眼收紧,“还是说,上来欣赏一下姐姐这儿有多冷清?”
缪缪怔住,原本要来七楼的贵宾,刚才在二楼宴会拍卖,之后就匆促离开,所以今晚宫廷风格的七楼贵宾极少。
身后匆匆几名走场的大公主,“走开啊,属狗的么,别挡路。”
缪缪垂头往旁边站了站,几十件衣服拎久了就觉得好重。
大公主们互相看了看,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听说,这二楼被你搅的,活不长了?”
“恐怕呀,皇袍披在心上,薇姐喜欢,就目空一切,胆子也大,连自己是谁家的狗,夜帝姓什么,也分不清了呢。”
“……”拎着大袋子,屈辱地紧握小拳,指甲抠进手心。
再在夜帝活下去,总有一天她会死的,不被糟蹋死,不被折磨死,也会憋屈死……
身体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好想哭,想像戴妮一样乱踢,想像翘楚一样骂娘,但是缪缪你一定要忍住,忘了吗,爷爷的骨灰还在殡仪馆扔着。
诚无悔,恕无怨,和无仇,忍无辱。
伸手不打笑脸人。
缪缪脸色苍白就显得弱气,她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轻声说:“对不起,姐姐,如果有得罪冒犯的地方请您原谅,我来还您衣服,马上就下楼工作,谢谢您雪中送炭借给我们工服,姐姐的心肠真好。”
“……哈啊?”对方张了张嘴,看向她身边的姐妹。
刚才听楼上的姐姐们说,新来的女人心机极重,仗着薇姐照顾有加,就恃宠而骄,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她连薇姐私藏的凤袍也敢穿,明摆着野心勃勃要爬到头上。
“嘴儿倒是甜,那就跟我们来?”化着烟熏妆的公主眉飞色舞,对姐妹们挑了挑眉,瞟向廊厅深处,“来,送到这边来。”
“好的。”缪缪舒口气,跟随四位姐姐往里头走。
夜帝七层:连自己是谁家的狗,也分不清了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