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逍邪坏的眼中涌出玄寒,大力扯住了戴妮的黑裙衣襟,“你喝光,剩一口,我脱她一件衣服;剩两口,脱两件;不喝,我现在就脱光了她。”说着,他回头看向缪缪。
韩逍的眼神晃过一瞬迷乱的炙光。
裸色长裙从内到外透明真丝,层叠起来仍是若隐若现,公主不准穿胸衣是夜帝规矩。
此时,酒水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裸色真丝长裙湿透,透明地贴在她的胸前,勾勒出丰满挺耸的胸,完美玲珑的曲线,裸身隐隐约约显现了出来。
缪缪迷了眼睛,抹了抹湿漉漉的脸,湿嗒嗒的黑发遮了白皙的脸颊,看来可怜又让人心疼。
屋子里这么多男人,可谁敢拦霸少啊,连无措的少爷们也一脸忿忿地避开了视线。
耳鸣的脑海中隐约回荡的,是爷爷临终前那晚对她说的话。那个灰蒙蒙的秋雨傍晚,老人湿漉漉地回到家,给她讲了以前他写小说的日子,告诉她,人要有梦想,才会活得快乐;老人为她做了最后的晚餐,然后他说累了,躺到他的小床上,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呐,爷爷,还记得我们最后的晚餐吗?当时在餐桌前,您轻轻地抚着孙女儿的鼻头,笑着说:“我的小缪缪,将来会有一个人,就像爷爷疼你一样,爱你,守护你。那时候,请你爱他,善待他。”
可是,爱在哪里?在哪里啊?
真的……好委屈。
好冷。
缪缪感觉自己被剥光了,她抱住身子,站在满屋子男人的视线里,羞耻得双颊嫣红。
这抹嫣红,却成为挑弄情火的颜色,韩逍眼底一黯,见她深吸了一口气,挺了挺小胸脯。
她轻声说:“韩少,您脱,我不喝。”
“你说……什么?”
韩逍淡淡的眼神虏着她的身体,邪邪地勾起唇角,手指挑开戴妮的一颗扣,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
“请等等——”
缪缪放开抱着的胳膊,透明薄纱半遮半掩,
业已被践踏得体无完肤,就可她一个糟践好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