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
王嫣一脚踏在孙妈妈的胸口，附身低声说道：“你再惹我试试，很可能下次就是要你的命了！”
孙妈妈怔住了，惊恐得完全不敢直视王嫣的眼睛。
王嫣看孙妈妈已经被吓得浑身抖后，便心情愉悦的回沁芳院了。
待她用过晚膳后，如意已经回来了。
她正想招呼如意，却意外瞥见如意胸口染着血迹，血迹还尚未干。
她搁下手中的茶杯上前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如意有意识的将染了血渍的双手藏在了身后，“没，没什么事……”
“那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王嫣直直的盯着如意的眼睛质问道。
如意一脸煞白，摇了摇头。
王嫣伸出手指在如意胸口蹭了蹭，那又黏又滑的液体分明就是血。
她又将沾了血渍的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嗅，“是受伤了吗？”
“不是我的……”
如意神情慌乱，似乎想以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王嫣又道：“谁的？”
如意回答道：“芸香。”
“你伤了她？”王嫣看天空飘起了小雨，忙拉着如意进了屋。
如意看桌上有茶，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猛的喝了一口道：“不，我错手杀了她。”
王嫣怔住了，芸香是可恶，但也罪不至死。
她看向如意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第393章 人犯我，必还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