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锦在1997年新年的最后一个晚上,过了极其无聊的一个除夕夜。
吃了热腾腾的白菜猪肉陷饺子,乌建德拎上了一瓶好酒和一条好烟,带着乌博海去她爷奶家了。
至于为啥不带她,一是她爷爷想看的是乌博海,不是她。
二是她三叔、大伯两大家子都挤在她爷奶家的那个小院儿里,她去了,都未必能挤进屋子里去。
三就是第二天大五更天的,她就得去爷奶家拜年去了,现在也不差这几个钟头了,没必要再顶着夜风跑过去看那一大家子‘戏精,非得在大年夜里恶心自己。
乌建德走了没一会儿,史子惠也被邻居叫走去看春晚了,乌衣锦虽然也在受邀行列,但史子惠现在还对乌衣锦之前看电视后的‘光荣历史记忆犹新,坚决拒绝了邻居的好意。
乌衣锦满头黑线的将史子惠请出了家门,她对看过好几遍的春晚,也并没有什么兴趣。
史子惠与方才的邻居一道欢欢喜喜地走了,热闹温暖的屋子里立时冷清了下来。
乌衣锦裹了裹棉袄,觉得屋子里人少了,就连温度都降下去不少,哆哆嗦嗦地跑到院子里夹了一块儿煤饼敲碎了填进了火炉里,艳红的火苗瞬间从苟延残喘的颓靡变成了燎原大火。
摸了摸烫手的炉壁,乌衣锦馋虫上头,又从厨房里扒出了两三枚个头尤其大的红薯放到了火炉沿沿儿上烘烤着。
等乌博海疯跑回来,也就该饿了,到时候这红薯也该烤的外焦里嫩,香甜可口了。
伴着阵阵烤红薯的香气,乌衣锦拿出了她珍藏的水彩纸和画笔开始了她思虑很久的一副画作。
随着笔触在雪白的之上,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跃然纸上,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昂着头,站在一株红梅树下,乌黑的发丝微微扬起,仿佛有清风浮动而过。
点点嫣红的花瓣落在他黑的发丝上、白的衬衣上,嫣红的梅树背景下,那个眉目精致的青年,仿佛是山林里走出的水墨花妖,清逸隽永又迤逦妖异。
完成了最后一笔,打眼一瞧,就连乌衣锦都被纸上这个仿佛有了生命力的青年勾得口水直流,呵呵傻笑。
这小子不愧是妖孽,幼年的小妖已经很精致了,但是成年后的大妖更有诱惑力。
满意地看了又看,乌衣锦这才小心翼翼地拎起水彩纸的一角,将它挂到了自己的床头去晾干。
外屋里的烤红薯,已经烤的火候刚刚好,诱人的甜香从红薯崩裂的外皮处沥沥散发出来,勾得乌衣锦顾不得烫,就捧起了一个,龇牙咧嘴的一边叫着好烫,一边剥皮开吃。
她吃完了红薯,刷牙洗漱完上床,又钻在被窝里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直到睡觉也没有见到爹娘和乌博海回来。
一夜无梦地睡到了凌晨,乌衣锦被外面就像是炸了锅一样的炮竹声惊醒,揉揉眼睛,看了眼桌上的闹钟,时间才刚刚四点半。
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乌衣锦半眯着双眼,条件反射地去摸她昨晚放在床头的旧衣服,可摸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乌衣锦吓了一跳,难不成是她家进贼了,小贼专偷旧衣服?
瞪大了眼睛一瞧,旧衣
第五十二章 老娘的奇葩审美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