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的发作使人发狂,苏洋,眼睛已经通红,此时的他,正盯着缩在墙角的成涛,那样子仿佛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信号,成涛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玻璃外的“黑牡丹”也兴奋起来,“有好戏看了!”
苏洋此时已缓缓逼近成涛,任凭她无处躲藏。
理智促使她躲避着他的捕捉——
“给我拿根绳子过来!”苏洋冲着玻璃外大喊——
“哦!他还有这种爱好!”“黑牡丹”兴致勃勃的拿起手边的绳子就打开了玻璃门——
“不要——”开门的瞬间,白清清大叫,可惜为时已晚,“黑牡丹”已被苏洋拖了进来,并在脖颈上劈了一掌,打晕了她。
同时,打开的门使苏洋疾步冲到了白清清面前,此时的苏洋,已经被白清清的变态折磨得失去了理智,挥手的一掌使白清清嘴角渗出了血红。
绳子迅速的被苏洋用到白清清身上,发疯了的他此时无法解除身上的药性,白清清,这个和他成婚了近10年的女人,准都不会想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实现他们所谓的“洞房花烛”。
苏洋,在她的身上的动作已近乎于折磨,白清清日常用的所有“用具”今日都完全用到了自己身上,绳子、鞭打、滴蜡等等,各种近乎到变态的用具无一例处,一贯以男人自居的白清清几乎被苏洋折磨得近乎死去。
这种疯狂,这种虐待,使得成涛又陷入了新的恐惧——
她恐惧的缩在墙角,头发凌乱着,惊恐且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生活中阳光的一面仿佛瞬间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人性的丑陋。
获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