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棚,本来就极破了,被风吹走,都不用惊奇。
来到菜园,两边是整齐的田拢,一拢一拢的青菜,或黄或绿或红或紫的蔬菜果实,两拢中间,是一个可容人通过的小田硬,也是路,更是灌水时的通道。
贵枝站在小埂上,先伸手摘了根黄瓜,骨娄一声,咬了一口,然后再沿着中间的小埂向里走,向着草棚走去。
越向草棚走,越看草棚在晃荡。晃的还挺厉害。
贵枝看了看天,看了看不远处的几棵树,没风呀,怎么这破草棚晃的这么厉害?
像福至心灵,像鬼迷心窍,贵枝一下子想起来关于李保柱和几个娘们的传说(这时李保柱和王芙蓉的事还没有暴露),贵枝偷偷的笑了,笑的像要去捉小鸡的小狐狸,阴险狡诈,又带着恶作剧。
贵枝避开正面,绕了个圈子,向草棚逼近,还没走近,就听到了草棚中传出来极为放荡的大呼小叫。
大呼的是个女人,小叫的是个男人。
贵枝隐隐听到女人在大呼“呀呀呀……”男人在小呼“得勒得勒……”
那个女人的大呼,一半是痛,一半是爽,痛且爽着,爽且痛着,那呀呀呀的声音中,包含着对男人的赞赏和鼓励,每一个呀字与呀字之间,都有一个微微停顿的空隙,想必是从那个男人上一个冲击波与下一个冲击波之间的发出来的。呀呀呀的声音高亢激昂,充满了坚强的斗志和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真是女性斗士呀!
那个男人的得勒得勒,声音却很小,小而急促,是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的,一边说着一边喘息的,从声音中可以听出,正在得勒当中,那份舒爽得劲,就是得勒呀!
贵枝听出来,男人就是她的近门二哥保柱,那个女人,她也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却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心说:“怎么是她?”
她,当然是指王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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