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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秋[1/2页]

永远的新娘 寒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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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别于当时男女青年“搞对象”:我不能去家里找她,不能在外面公开约会,只能是她背着家人,偷偷到我家见面。
      一般情况是:天黑吃过晚饭后,她寻个理由,绕路到我家,匆匆来匆匆走。家人见英淑来了,就把小卧室腾出来,让我俩关上门,单独聊天。
      她笑声爽朗,聊到开心处,常爱说“贼有意思”……手也不肯闲着,总愿把线绳手绢啥的打成结。那时,我从不见她愁眉苦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对人生的乐观感染着我,也是我喜欢她的一个重要因素。
      起初,我俩只是坐着干说,渐渐地:我紧紧攥住她的手……试着拥抱接吻……再后来,我斗胆抚摸她身体敏感部位……
      为了见面方便,毕业前一年,我由住校又改成“通校”,天天蹬车十几里往家跑,一点也不觉得累,因为有“核动力”呀!
      五一“换季”,学校放假三天。我在家闲待。
      英淑例外在白天来了,她说:我爸妈去江滨文姨家做客了,抽空过来看看你。
      我俩正在小屋里缠绵,无意间往窗外楼下喵一眼,见到大学我最要好的俩同学,正在支自行车,不用说是来我家串门的。本该出去接待,又担心英淑会借故走掉,想想,还是“重色轻友”吧:同学到校天天见,我俩见面可挺难哪。
      我到那屋跟家人说:同学马上进屋,就说我出去了!一会儿同学进屋,家人帮我圆谎,应对过去了。我清楚的听见他俩的说话声,忍住,没有出去见面。
      待我同学走后,英淑说我:你这样多不礼貌呀!我答: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跟你多待会儿……
      如同染病一般:只要英淑晚上不来,我就会感觉空虚无聊,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有时,实在无趣,我跟弟弟下几盘象棋,只要她一来到,我马上推棋。有时估计她晚上不会来了,我就去朱老师家串门散心。等回到家,弟弟神秘兮兮地问我:“你猜刚才谁来了?——是郑大姐来了!”我听后懊悔不已,早知道她能来,还出去干嘛。
      更为极致的是:到了晚上,她人跟本没有来,我竟会恍惚觉得:她戴着那条红白格子围巾,从我家四楼梯口飘忽闪现……
      那天,英淑照例晚间到我家。临走时,递给我一个折叠起来的小纸条,说在她走后再看。
      她离开后,我打开一看,是从日记本撕下来的一张纸,写着一首近似打油诗:边城相识鲁贤君|如今情意更难分|人责金钱压一切|金银不如情意深……煞尾:“你疼我爱度青春”。最末一行英语:iioveyou,那时我还真不认识。请教正在复习高考的弟弟,他说翻译成中文是“我爱你”!
      我理解:她性格内敛,当面说不出口,以文字委婉地表达心声。我心里更觉托底了,看来真不是咱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时间之河静静的流淌……
      经过中学实习,高校深造结束,拿到一纸文凭。
      毕业去向归省里下指标分配。为了能够留在市里工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英淑也跟着我焦心。
      我先是求助于以前教过我的吕老师,他现在教我们外国文学。他爽快的答应帮忙。不久,他把我单独找到办公室,悄悄告知我:留本城太难,可以选择去双城山或者绥阳河。前者是煤城后者乃无名小镇。一日三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