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江小白的大戟被那黑灯老人收入袖中,江小白全力施展《伟天掌法》,将老人打伤,可是自己也被掌法反噬,同时因为消耗巨大,真气已然不济。
老人脚步点地,飘逸好似鬼魅,瞬间来到江小白二十丈范围内,几根细小锋锐气劲射来,江小白咬着牙,浑身气机转移到双足,一时间脚上金芒大盛,刚好避过那极其凶狠的一击。
“砰砰砰”
地面炸开好些丈许深的大坑。
“晚了!”老人狞笑道,随机带着尖锐的破风声向江小白的身上一掌拍来,江小白因为真气不济,脚步稍微慢了半拍,被老人不偏不倚拍中后背。
江小白犹如断线的风筝,疯狂倒飞而出,耳听得周围风声猎猎,江小白暗道自己估计要完蛋,看来是要使用最后的保命符了。
“轰隆隆…”
江小白身体砸在一处石壁上,那处石壁瞬间开始龟裂,一股股犹如蜘蛛网的裂纹慢慢延伸而开,好些碎石松动,开始滚落而下,江小白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他没有难过,不管怎么说,老子为大哥报仇了!
还记得那天他喝醉了,和那个一直瞧不起自己的女人离了婚,昏昏沉沉,迷迷瞪瞪,茕茕孑立,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片大陆。那个有些黑,有些干瘦,可是却眼神和蔼,一举一动都给自己带来如沐春风般的恩人,他叫徐安,就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简简单单的理想却被一个无恶无为的家伙打破了,他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用一种没有什么遗憾,只是希望自己照顾好他唯一孩子的眼神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一刻江小白感觉到了刻骨的痛恨,他牢牢记住了那个名叫张士方的脸庞,发誓要将他斩杀。后来他吃苦练习功夫,流血流汗打熬筋骨的时候也曾经想到过不如歇一歇吧,何必这样难为自己,可是心中的信念一直支撑着他,支撑着他一点一点进步。记得那次他掉在悬崖半空,眼睛看着下面的万丈深渊,他眼睛突出,头皮发麻,一阵阵心悸,他现在还能真切感受那那种刻入骨子里的恐惧,当时他害怕得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被生出来,可是他熬下来,他咬着牙,眼睛充血,全身颤抖地熬过来了。记得好多次在睡梦中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跌落,跌多,最为那种跌落感已经成了他的一部分,彻彻底底地接受了。
武道一途,跟文道一途也是一样,都逃不离用进废退的道理,坚持砥砺武道,不敢怠慢分毫,这就是他的信念。
江小白感觉浑身骨头嘎嘣作响,好似快要散架了一般,他想立刻结印召唤黄龙过来助阵,可是现在气海紊乱至极,手臂骨骼破裂,实在是有些勉强。江小白暗想,武皇境高手的全力一击果然恐怖啊!他其实不知,对面老头更是惊讶,他的这一手“黑灯掌”不知道拍死了多少个武王境的蝼蚁,而且每次都是一拍一个死,几乎全部例外,如今看江小白居然没死,忍不住心头嘀咕。其实江小白要不是有宝衣护体,加上自己身体本来就比一般同等境界的人强横,早就被拍成一团肉泥了。
江小白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慢慢站起身来,胸口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可是这一次他将那口鲜血硬生生给吞了回去,他面无表情,开始艰难地结印。
可是黑灯老人那里允许,老人大喝:“乖乖奉上心肝来!”眼神越发赤红,浑然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老人速度极快,五指如钩,已经快要触及江小白的身体,准备捞出他这一副决然不会差的心肝,江小白脚步沉重,不管如何逃估摸着也是徒劳罢了,完了,完了,这是江小白最后的心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根木棍斜斜出现在了江小白的身前,黑灯老人的枯手恰巧勾住了这一根并不够粗的木棍之上,木棍看似羸弱,却并没有被老人的磅礴气机化为齑粉,“碰”,突然间,一掌猛然拍向枯灯老人的胸口,老人下意识左手转回,护住胸口,这一掌拍在老人的手掌之上,老人被这一击生生震退了三十余丈才止住身形。
来人衣衫朴素,一脸和蔼,背已然有些佝偻,手里拿的不是别样家伙,而是他每天做饭煮面时都放在一旁的擀面杖。老人一手扶住江小白,叠指连敲十二大窍穴,不让翻滚的真气乱串,导致伤及五脏六腑,又度入丝丝真气,让江小白好受一点。
“你是何人,大胆敢来坏我西宗的好事!”,枯灯老人被名为催五终的老者一击震退,当时就知道了高下,来人定然武力不在自己之下。
这位老人就是江小白到了雄烨城后,在他小摊位前流连不走,点了一碗面
072大蛇降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