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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清摇摇头，继续轻视林希月，“我是柳清清。”
林希月冷静地否决她，像在和人讨论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不是呢，你不是我认识的柳清清。”
她认识的那个柳清清，是拥有古典气质，十分温顺柔美的。
而眼前的柳清清，透着股妖气。
柳清清一愣，表情在瞬间的僵滞后，又缓缓放松，再次微笑。“没错，你这样想也对。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柳清清了。”
“什么时候变异的？”对这点，林希月确实挺好奇的。要不是柳清清爬山，涉水等等一系列不正常举动，她也不会疑心她。
事实上，她根本从未过多的注意柳清清这个人。
被林希月以这样无所谓的态度相问，柳清清再次愣神，嘴角也抽搐起来。
变异……好吧，别去在意用词！别去在意用词！别去在意用词！
“安息镇，季府，你走以后。”柳清清咬牙切齿道。
“怎么变异的？”林希月继续问。
她眨着眼睛，没有半分害怕样子，反而像是在观赏一只动物，好奇一只动物的日常。
柳清清感受到了被轻视，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强烈到想吐。
都是因为林希月，她自己不明白吗？
因为林希月的出现，导致她在被掳进季府后还是不受重视。
如果能成为季少爷的妾，那也能享尽荣华啊，有什么不好。
后来林希月自己离开，却留下她和芈月。她和芈月也被季少爷关起来，当成了刺客，罪犯。
第407章 怎么变异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