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一百二十五章【箫声,白衣和月下舞】(3500)[2/2页]

月月笙歌 千浅草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刘恒佯醉的靠向她的颈窝,似不经意间吻上她的雪颊,暖暖的呼吸拂动她耳边的碎发,低低沉沉:“我醉了!”
      孩子气的刘恒。
      窦漪房娇笑涟涟“少来了你,就这几口小酒,你还醉得了?这人呀,就是给你点儿颜色他就开上了染坊,得寸进尺!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得好。”她轻嗅着那淡淡的酒香,和他好闻的气息。
      刘恒嘴角含了一抹浅柔的笑意:“酒不醉人人自醉,美人在怀心儿醉。”
      看她微醺的双颊已是桃红一片,秋水般的眸子惺忪迷离,人言常道:酒后易乱性,此刻刘恒才真正悟出了其中精髓。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实在让我无法自拔,还是那句,你真是克星,我刘恒的克星!”微弱的月光抚上她纯净娇颜,笑颜上浅浅的梨涡简直是令人犯罪的勾?引。刘恒说‘窦漪房,你不能这样逗我,我真的会把持不住。
      玩笑是玩笑,也是认真的在开玩笑。
      刘恒抱着她,说道:“你知道吗,我是生在杜若花开的季节,杜若是一种花,花开如蝶,花色如云,妖柔飘美。”顿了顿又道:“只是花期不长,只短短一月不到,就会凋零埋葬。”
      看窦漪房一副‘你突然说些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吃多了?喝醉了?或者被风吹傻了?的表情。
      他笑了笑,不顾她疑惑的眼色,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淡紫色的花,那是杜若!是融合了美和痛的花!”
      窦漪房玉手轻轻覆在刘恒额上,眼波流转在他脸上,认真道:“果然是有些发热呢!”然后像个小猫儿似的钻进他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躺下,对上他那带着漫不经心笑意的一双眼睛,道:“杜若是什么样子的花?香吗?为什么花期那么短?你怎么突然说这些给我听?”
      他把她往膝盖上挪了一点,让她能够离他更近一些,月色迷人,耳鬓厮磨,两人就这样说着话,何等风光旖旎。
      刘恒的神情忽然有些黯然,他问她:“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不明白刘恒突然的变化,她语气放软:“我不会。”
      刘恒说‘只有爱到情深爱到痴迷的人才会患得患失。可是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她,曾有相士赠过一言给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是祸,祸是福,爱是福亦是祸,关键在另一个。
      福祸两双兮,关键在另一个!
      窦漪房笑他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她在一起久了也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她又说‘刘恒,我为你跳一支舞,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跳了。
      漫天月华铺曳,一个淡雅脱俗的紫衣女子雪足轻点在瓦顶,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长袖转回鸾,轻曼舞步似鹊鸟夜艳,此时箫声绾绾,女子追着箫声随之旋转,袅袅腰如龚月,忽然自瓦檐翩然跃起。
      风掠过,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好似瑶碧之仙子凡落一顾,回眸处尽是风情。箫声,白衣,刘恒静静的吹着竹萧,轻风吹起他墨染的发丝,而他眼中那翩翩起舞的窦漪房更如仙子下凡,两人一萧一舞,宛若最绝美的画卷,从未想过两人的第一次合作竟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完美。
      一刹那,听得屋瓦一声碎裂,窦漪房只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已失去平衡,身子不由向后倾飞下去。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双臂膀及时勾住她的细腰。天旋地转间,她已被刘恒横抱着缓缓落下地面。
      她软缎似的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说不出的明媚动人。那一眼,恍若隔世,窦漪房只看到一双眸瞳,泛着琥珀般的光泽凝邃,盼若琉璃;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直直望进她。
      世间万物都静下来,只剩下他和她。
      这样近,如此贴近的两人,近得似乎已毫无屏障。淡淡的酒香和清苦的杜若味突地溜进鼻中。天地不在,惟留有他。
      “漪房,你好美”怀中的幽香袭来,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想起她不点而朱的唇,不施胭脂的笑靥,还有那浑圆饱满的粉嫩酥胸,以及她忘情的娇呻……
      半弦月悬挂在空中,幽幽细吟的缠绵声,化作一室的旖旎景色。
      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拍砖的拍砖,撒花的撒花,小草什么都接受滴~】
      上一章讲到薄姬和戚姬,真正历史上的薄姬和戚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并不是小草文中的隐秘亲姐妹,为了文文的发展需要才假设了这样一个身份背景。历史上的薄姬是苏州人,她的父亲薄生在秦朝之时与从前魏国的宗室之女魏媪相好,未婚而生下了她。她有个亲生弟弟叫薄昭
      戚姬名戚懿,是山东定陶人,后人称戚夫人
      韩信,淮阴人,的确死于吕雉之手,无子嗣

第一百二十五章【箫声,白衣和月下舞】(350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