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宫泽天就坐,所有人才敢坐下,显得无比拘谨,再不复刚才的喧闹随意。
南宫泽天拿起琉璃盏,威严的双眼扫过群臣:“这不是朝堂之上大家不需拘礼,直管开怀畅饮。来,这一杯先敬硕王。”
所有人“唰”地一声,整齐划一地起立,仿佛演练过千万遍般。
南宫硕忙退至下首跪下,道:“父皇真是折煞儿臣了!”
南宫泽天利眸一眯,哈哈笑道:“父子二人喝杯酒而已,你跪下做什么,岂不显得你我父子生分?”
这酒他喝了也不好,不喝也不好。做皇帝的还滴酒未沾,却和所有人一起敬了他,未免在君臣伦常间有落人口舌之嫌。而他要不喝,那就是抗旨不尊。
南宫硕恭敬深深拜倒在地:“儿臣谢父皇赐酒。”说完也不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重新就坐。
南宫泽天斜眼看他,脸上虽带着笑容,却掩盖不了他的若有所思,那尖锐探究、满含深意的目光足以让一般人如坐针毡。
悠扬的乐声响起,高台之下如蝴蝶般飘来的舞姬适时打破了这份沉寂,一个个妙龄女子身段柔美,笑得如花般明媚,使出了浑身解数表演着。
气氛柔和了些,不时有人来敬皇帝酒,南宫泽天一律端着杯子,并不喝,只有几位重臣和他的儿子们敬酒他才浅抿一口。
“父皇。”南宫硕面带笑容,道:“儿臣为父皇特意准备了好节目。”
“哦?”南宫泽天浓眉一挑:“硕儿这么有心?”他的话里听不出是褒是贬。
“其实是儿臣几个夫人要为父皇献舞,说是她们做媳妇的一片心意。”南宫硕侧过脸向身后吩咐:“去请夫人们过来。”
“是。”福来忙不迭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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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失色[1/2页]